晚上九點多。
陳卓洗完澡,躺在床上,開啟電視。
城市新聞頻道正在報道‘茗茗被黑曼巴蛇咬’事件,對小區鄰居做了採訪,還邀請嘉賓進行分析。
新聞內容噱頭比實料多。
一直在強調‘黑曼巴蛇毒’、‘無咬痕’、‘惡有惡報’等相關元素,焦點並沒有放在孩子是如何中毒的。
畢竟是新聞,抓人眼球、提高收視率為第一位。
正看著,陳卓接到了來自鍾英哲的電話。
“小卓,我爸那小區到底是什麼情況?”
“具體狀況我也說不上來。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我猜測是有人將黑曼巴蛇毒注射到孩子體內,使孩子中毒。”
“那跟我爸有什麼關係?警察怎麼把他抓走了?”
“當時鍾叔跟孩子有衝突,警方帶走鍾叔做個筆錄而已,現在鍾叔應該在回家的路上了。對了,你最好讓鍾叔這幾天別回家。”
“為什麼?”
“因為那孩子死了。”
“什麼?”
陳卓嘆了口氣,“我剛收到資訊,那個叫做茗茗的孩子在醫院沒有搶救過來,死了。雖然孩子的死跟鍾叔沒有關係,但那家人品性極差,難免不會把怒火撒到鍾叔身上。所以我建議,暫時避避風頭。”
“行,我待會給媽打個電話,先出去住幾天。這幫垃圾人,怎麼就死了一個小孩啊?全家都死了才好。”
“呃……”
陳卓一時語塞。
說實在的,人活於世,難免都會碰到垃圾人,碰到了都非常難受。
陳卓可以理解鍾英哲的心情。
簡單聊了幾句後,陳卓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的心裡也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真的有懲罰垃圾人的黑曼巴蛇存在,該不該將它捉拿歸案?
想了很久。
沒有答案。
…………
次日清晨,陳卓開著他那輛陳舊的奧迪車來到動物研究所。
剛進入辦公室,就看到一群人吵吵嚷嚷,群情激奮,誰都不服誰。
“幹嘛呢?一大清早這麼有活力。”
眾研究人員看到陳卓來了,都收斂了些。
助理蔣昊湊過來解釋道:“他們是在為黑曼巴蛇爭吵。”
“啊?什麼黑曼巴蛇?”
“就是懲惡揚善、專殺垃圾人的黑曼巴蛇啊!科長你應該知道啊,昨天你不還在命案現場嗎?”
陳卓疑惑問道:“所以你們是在談論案情?”
“不是。”蔣昊搖了搖手指,“我們是在辯論,黑曼巴蛇該不該存在?”
一名男研究員說道:“當然不該存在!當今社會是法治社會,怎麼能允許不受法律控制的傢伙存在?它認為誰是垃圾人,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將誰殺死?那還要法律幹嘛?像這種傢伙的存在,是對於法律的挑釁,對於法治社會的侮辱!”
他說的有道理。
從理性角度來講,這種不受法律控制的黑曼巴蛇,確實不該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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