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喬星佳陪著,她的心情就沒有那麼沉重煩躁了。
“那我也要去!”溫景熙說道。
“你不行。”傅斯言直接冷臉拒絕。
“為什麼?”溫景熙瞪著他,“你都用上私人飛機了,還差我一個嗎?”
傅斯言看著他,薄唇微勾,語氣冰冷,“確實不差,但我憑什麼讓你上我的飛機?”
溫景熙怒吼:“傅斯言你針對我!”
“我只是覺得你很多餘。”
傅斯言說完不再搭理溫景熙,轉身朝vip通道走去。
溫景熙簡直快氣炸了,衝著傅斯言的背影一頓輸出。
沈輕紓看溫景熙是真氣的不輕,安撫道:“小溫,你留下來也好,工作室你得幫我看著。”
本來氣呼呼的溫景熙一聽到這話,頓時就熄火了。
“你都這樣說了,”溫景熙傲嬌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看著工作室吧!”
“嗯。”沈輕紓看著他,又道:“手鍊檢驗結果一出來馬上聯絡我。”
“我知道了。”
溫景熙這會兒氣順了,又不放心的叮囑幾句:“到了那邊,如果傅斯言敢欺負你,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家也不差錢,私人專機我爸也有!”
沈輕紓被他這莫名的勝負欲逗笑,“放心,有星星陪著我,出不了什麼事。”
這時,秦硯丞走過來,看著溫景熙,清了清嗓說道:“溫老師你放心,我也會去,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會完好的把沈小姐帶回來的。”
溫景熙對秦硯丞印象還行,“秦醫生,我相信你只是交友不慎,我家阿紓就靠你了!”
“……”秦硯丞被溫景熙逗笑了,“放心,傅斯言狗是狗了點,但還不至於做出什麼出格違法的事情。”
溫景熙翻了個白眼:“婚內出軌也是犯法ok?”
秦硯丞:“……”
-
從北城到迦納,需要飛行11個小時左右才能抵達迦納。
傅斯言一行人從北城出發時是中午一點左右,抵達迦納首都阿克拉時,已是第二天,當地下午四點。
飛機在機場降落。
機艙門開啟。
幾人陸續下了飛機。
沈輕紓在途中吐了好幾次,整個人精神狀態肉眼可見的不好。
喬星佳攙扶著沈輕紓上了前來接他們去酒店的商務車。
上車後,沈輕紓軟綿綿的身子往座椅上一靠,便又是昏昏沉沉的狀態。
她的臉色白到幾乎發青,緊閉雙眼,眉心緊擰著。
傅斯言幾次回頭看她,見她症狀一點沒好轉,反而有加重趨勢,臉色越來越冷。
故而銳冷的目光掃向秦硯丞,“你帶的什麼藥?為什麼她吃了不管用?”
“就暈機藥啊!”秦硯丞也很疑惑,“這個藥是反響最好的,可是怎麼對她一點都起不了作用呢?”
喬星佳聽著秦硯丞的話,心裡發虛。
當然沒用了,因為沈輕紓根本就沒有吃那個藥!
懷著孩子怎麼能吃暈機藥!
喬星佳硬著頭皮半真半假地說:“阿紓前段時間瘦得太多,現在不光貧血還低血壓,以前坐車也不會暈車,但最近我和她偶爾出門,十分鐘不到的路程她就說頭暈,可能就是低血壓和貧血影響了吧。”
“又是貧血又是低血壓,她這樣不行啊,得好好調理啊……哎!”
秦硯丞越說越覺得傅斯言不是人,把人姑娘這樣來回折騰,真是喪盡天良啊!
他轉頭看傅斯言。
傅斯言凝視著沈輕紓雙眼緊閉的臉,眸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