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你個沒出息的傢伙。”
張昭側過身,誰料張昭竟抱住了他的大腿。
“昭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張昭滿頭黑線。
這都哪跟哪啊。
本來,張昭看到張狗兒沒有什麼感覺。
但聽到張狗兒還是一個要交供奉的太監,那豈不是說明,他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立場跟靠山。
正好收過來為張昭所用。
誰知道,這小子真跟個哈巴狗似的,撲向自己。
“你能取這個名字,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小子,當真不辱此名。
“張昭,你現在雖然得到賞識,封了個從七品的掖庭令,但你可知,我是誰,我身後又是何人?”
為首一名太監雙手抱胸,微眯眼睛對張昭說道。
“現在滾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
“你身後。”張昭還特意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古怪。
“一隻公貓啊,咋了,你羨慕了?”
噗嗤!
原本裝的好好的張狗兒聽到這話,瞬間笑出了聲,趕緊捂住嘴巴。
而此人身旁的太監們聽到這話,不由轉過頭。
不過那微微揚起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們。
“你!!”為首那人咬牙切齒,跟吃了蒼蠅一樣。
“我乃劉庸,御前太監,我身後,可是當今皇帝最為寵幸的虞貴人!”
“不出半年,我的官職同樣能到從七品。”
“那咋了,她能給你生孩子麼?”張昭十分好奇地看了看他的下面。
抱著自己大腿的張狗兒渾身更是止不住的顫抖。
同為太監,他怎麼能這麼秀?
劉庸被氣的臉色陰沉無比。
張昭這小子,被太后召見了一次,升了個官職就覺得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
“張昭,爾等膽敢口出妄言,冒犯虞貴人,你可知罪?”
“我沒有冒犯她啊,我只是想不明白,在精神跟物質上都滿足不了她的你…”
“為什麼會自認為,她會幫你呢?”
張昭有些莫名其妙。
這人怕不是個牛皮大王?成天吹噓自己?
而且就算虞貴人會幫他,自己現在可是有太后跟皇帝兩大靠山。
誰的人脈資源更廣呢?
“張昭,你在找死?”
劉庸揮揮手,身後幾人就上前將張昭給圍住。
“啪!”
結果下一刻,張昭前身來到劉庸面前,掄起手掌就是一巴掌。
隨著一聲清脆,劉庸的臉上很快就浮現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你,你敢打我?”
“不真實是麼?”
啪!
張昭又給了劉庸一巴掌,面無表情。
在太后,皇帝身旁,自己稍有不慎,確實能落得一個作死的下場。
可是。
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太監,也能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了?
就憑他被閹割過就高人一等了是麼?
“打的好!”後面的張狗兒拍手叫好。
對付劉庸這種仗勢欺人的人,就不該給他過多廢話。
就該給他真實意義上的疼。
最好是記一輩子的疼。
張昭也是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發洩發洩這幾天積累的鬱悶。
“噢,對了,張狗兒,這些東西,你先幫我拿著。”
張昭從懷中拿出一排排財寶,隨手丟給了張狗兒。
“這,這是?”張狗兒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財寶,頓時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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