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皇后就喜歡這麼聽話懂事的下屬。
“最近宮中不太平,有一個人阻擋本宮的路,現在已經摺了我身旁的一位帶刀侍衛。”
“誰?”張公公冷聲問。
這諾大的後宮中,居然會有人如此想不開,跟皇后作對?
“太后身旁的小太監,張昭。”
“太監?”張公公那尖銳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長春宮。
要知道。
所有入宮的太監,都需要他張公公跟張公公的親信親自過目才算過關。
如果有人躲過去這一劫,還威脅到了皇后。
豈不是說明西廠管教不嚴?
張公公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皇后並沒多說,而是示意張公公坐在一旁。
“這事不怪你,公公。”
而後,皇后就為張公公簡單講述了一下這張昭入宮以來的經歷。
太后賞識,皇帝冊封,陪同上朝,將軍護送。
這每一條單拎出來,都是足以保人一生榮華富貴的事情。
如今居然聚集在同一人身上了?
這,這是一個太監做出來的事情?
張公公嚴重懷疑這個叫做張昭的男人是什麼皇親國戚的由來。
不然怎麼可能晉升這麼快?
不過在看到皇后那堅定的目光後,張公公就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如今,本宮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張公公,這件事的難度很大,本宮不勉強你。”
張公公急忙下跪,說道。
“皇后哪裡的話,我張公公執掌西廠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太監發怵。”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西廠吧。”
張公公哪裡聽不出皇后話裡的意思。
作為掌控太監這方面的一把手,如果張公公推辭了這件事。
以後西廠的未來,恐怕就是第二個聽雨閣。
“嗯,好,只有交給你,本宮才能夠放心啊。”
隨著皇后放下手中的杯子,張公公也識趣地離開了長春宮。
待張公公退下,皇后再次捂著胸口,劇烈咳嗽。
咳咳…咳咳…
“留給本宮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啊。”
皇后抬頭看了一眼宮中裝潢的頂樓,臉龐上卻盡是悲涼之意。
“如果本宮在肺疾徹底發作之前都沒能剷除太后。”
“恐怕到時候,別說皇上會自斷一臂,就是本宮的親信也難以逃脫。”
閉上眼睛,皇后開始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點點滴滴。
旁邊的宮女燕子很貼心地為其吹滅了蠟燭。
在這一刻的皇后,宛如這燃燒一半的蠟燭,已是風燭殘年。
……
“非禮啊!”
京城郭府中,傳來一道尖銳的爆鳴聲。
“你,你,你。”張昭看著一旁面色尷尬的郭青,迅速躲到了旁邊,驚恐地看著他。
“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氤氳霧氣中,張昭看著郭青那不懷好意的目光。
再看到自己在浴桶中赤條條的身子,慌忙把自己抱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
我不是那賣身學藝的啊。
“做了讓你渾身舒服的事情。”
藉助郭青為張昭準備的藥浴,郭青那微微變紅的臉龐被很好地遮擋下來。
“啊!!!!”
張昭趕緊低頭看向了自己最為關鍵的地方。
呼。
還好。
還在。
還是那麼堅挺。
似乎想到什麼,張昭再次猛然抬頭看向了郭青。
“郭大人,不會是你給我寬衣解帶吧?”
“不然呢!”郭青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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