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你們幾個啊,就回來我西廠吧。”
“省的以後出去丟人現眼了。”
“不對啊,孫哥。”旁邊幾個太監提醒道。
“咱們西廠的恭桶最近不是有點多嘛。”
“不如,給他們幾個安排一份差事吧,省的說我們無情無義了。”
“這樣是不是更好?”
“也對,也對,還是你們會來事。”
“怎麼樣,你們幾個?”
孫守望的腳毫不留情地摩擦著田潤的臉。
“洗你大爺!”
田潤壓制住臉上火辣辣的疼,怒罵一聲。
即使如此,田潤也沒有說出自己是錦衣衛。
至於屈服?那就更不可能了,
田潤永遠記得。
他是張昭一手提拔上來的。
話可以軟,但是骨頭絕對不能軟。
“你小子,是真沒捱過打啊。”
“你可知,我是誰?”這位源自西廠,囂張跋扈的太監揚聲道。
“我乃是當今西廠張公公的嫡系手下,錢守望。”
“今天,本公公給你們一份更好的差事,你們非但不領情,還對本公公大放厥詞。”
“看來,我有必要代替那個張昭,好好教訓教訓一下你們幾個了。”
孫守望拔出劍,那鋒利的劍刃在太陽光照射之下,寒光凜冽。
“你們說,我是先把他的舌頭取出來處理了,還是先把他這個頭髮給割了?”
孫守望十分嫌棄地動了動腳。
一個太監,留這麼多頭髮幹嘛?
跟其他的太監玩角色扮演?
孫守望甚至覺得自己的鞋子有必要扔了。
還不夠嫌棄的。
“去你奶奶的。”
就在孫守望鬆懈的一刻,被踩在地上的田潤突然奮起反擊。
拔出令牌中的袖珍小劍,田潤猛的轉身,反手刺中了孫守望的大腿。
剎那間,鮮血直流。
更為可怕的是。
這一劍,距離孫守望兩腿之間那剩下的一兩肉,只有咫尺距離。
“啊啊啊啊!”
孫守望一個沒反應過來,就硬生生接下了這一劍。
那股鑽心的痛瞬間蔓延了孫守望的全身上下。
“狗雜種,你敢對我動手!”
孫守望一腳猛地踩中了田潤的小腹處。
一口鮮血瞬間湧到了田潤的喉嚨中。
“今天,我死不死的無所謂,但是我要你死!”
田潤面色猙獰地說道。
“好你個狗雜種,膽敢妨礙本大人秉公行事。”
孫守望最後的耐心也被磨平了。
兩手握住配劍,孫守望就對準了田潤的胸膛處。
“既然是你誠心找死,我就讓你死!”
孫守望狠狠刺下。
“完了,我今天怕是要葬送在這裡了。”
田潤閉上眼睛,腦海中唯有想起了當初張昭聚集他們所有人的,那般意氣風發的狀態。
自己也因為在那場聚集之中,成為了張狗兒的副手。
“大狗哥,昭哥,田潤沒本事,只能走到這一步了。”
咚!
就在孫守望這把劍距離田潤的胸口只有一步之遙時。
一個細小的石頭破空而出,巨大的力量將孫守望的佩劍從中折斷。
震的孫守望的虎口一陣麻木。
緊接著,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從外面緩緩傳來。
“是誰,敢動我的人!”
“昭哥!”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田潤立刻睜開了眼睛。
看到那熟悉的背影,田潤的眼眶不禁泛紅。
“昭哥,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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