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沒有那麼高階大氣是不是?”
看著下方眾人的眼色,張昭就明白他們依舊不太滿意。
“你我他,說到底都不是神仙,沒有能夠呼風喚雨的本事。”
“我只希望,在經歷下一次類似西廠的這種事情,我們的傷亡能夠更少一些。”
“要怎麼做呢?”
張昭直接盤腿而坐,示意眾人也坐下。
那般親和,讓眾人緊張的神經不由得放鬆了一些。
“在武功沒有大成,人脈沒有聚集之前。”
“我們理應甘願藏著,掖著。”
“沒有什麼功德無量,更沒有什麼一步登天。”
“最後的最後,我們要做的是那一張出奇制勝的牌。”
“好了,別太緊張,放鬆一下。”
隨後,張昭就主動為幾人放鬆了一下筋骨。
“今後,就要長相守了。”
“隨時隨地,乃至一生,我們都要這樣下去。”
“但是我敢保證,只要有我在,就不會再讓你們受任何欺負。”
“我不在,報錦衣衛的名號即可。”
“就這些。”
“明白沒?”
張狗兒等人陷入沉思,並沒有人立刻回應張昭。
只因為。
這一次的張昭不同於以往。
甚至說簡直就是兩個人。
現在的張昭,與其說是一個首領,更像是一個敦敦教導的長輩。
“好了,有問題就說,沒問題就去忙吧。”
“我有問題,昭哥。”在張狗兒身旁的田潤突然開口了,
“說。”
“就是,我想說。”
田潤扭捏一下,乾脆就起身為眾人展示了一下那四劍。
隨著一陣刀光劍影的落下。
田潤麻利地收回了配劍,“昭哥,您看,這四劍,每一劍我都練習了三百招了。”
“是不是可以傳授更多的一些劍法了。”
“幾百招?”張昭一個沒聽清,一串數字就飄過去了。
“三百招啊,怎麼了?”田潤站在人群之中,顯得是那麼突兀。
“好,就這四招。”
張昭起身,同樣拿出了自己的配劍。
“你我就用這四招,來比一場。”
“不限制時間,直到一方認輸。”
“好。”田潤早就研究出了最省力的方法去練劍。
對於這四劍,田潤甚至可以說。
在這些人之中,就沒有比自己更刻苦的了。
“昭哥,請吧。”
叮!
田潤剛剛拔劍,張昭就突然來到了田潤的身前。
一劍指向了他的喉嚨。
“昭哥,你,你不講武德。”
“欺負我一個十九歲的小同志。”
這怎麼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田潤自知,自己已經很快了。
沒想到張昭居然比自己更快。
“敵人會跟你講武德?”張昭似乎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東西。
“還是說,敵人要等你把鞋帶繫上,喝兩口水,僱個奶媽,再給你擦汗。”
“你才知道,這是一場生死之戰?”
聽得張昭的厲聲訓斥。
田潤心中一百個不服氣。
“我不服,昭哥,再來一次。”
“好。”
張昭鬆懈幾分,剛剛放下劍。
那邊張狗兒已經將劍給提起。
“你又輸了。”
張昭反手一劍,再次橫跨在田潤的脖子上。
“就這四招,你還要輸給我多少次呢?”
張昭興致缺缺地放下劍。
“記住,努力不是跟馬車一樣重複重複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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