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親到了她的頸子上,他卻非要堅持問:“你有沒有想我?”
喻初晴沒回答這個問題,手掌在他後背上來回撫觸。
他後背敏感,最受不了這種撥弄,當即喘了起來,渾身激動。
“壞蛋,你就會折磨我、老是折磨我!”
他不問了,再次狠狠地親了下去。
很快誰也說不出話來了,像是離了水的魚,大口大口喘息。
只覺得乾渴,只想與對方相濡以沫。
船舶入港的那一瞬,蕭風嵐頭皮發麻到了天靈蓋,他難以自抑地道:“五百里沒白跑,還是得抱著真人才舒服。光用想的自己上手,根本沒感覺!”
聽到前面一句,喻初晴差點以為他搞了個娃娃,聽到後面,就無語了。
她摟著他的脖子,故意軟聲問:“那你怎麼不帶倆侍妾,那不就不需要用五指姑娘、可以抱真人了?”
剛問完,就被猛地一撞,她沒忍住叫了一聲。
蕭風嵐惡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道:“喻初晴,你敢再說一次試試,我弄不死你!”
他一邊賣力,一邊噴她:“你個沒良心的!老子在外面吃苦,天天想著你,你敢讓我找別人!”
“才分開幾天?你是不是找別人了!”
“喻初晴我告訴你,你膽敢讓別的男人碰你試試,我不踹斷他的襠,我就不叫蕭風嵐!”
喻初晴雖被他弄得呼吸都不順暢,卻根本不怕他,還敢挑釁:“我還以為,我找了其他男人,你會擰斷我脖子?”
竟然不是殺了她,而是要殺姦夫?
平心而論,出軌這種事,小三有錯,但無論男女,禍根難道不都在出軌那個人嗎?
他怎麼跟女人打小三不找自己老公算賬、只打小三似的!
蕭風嵐怒道:“你還真敢找?”
他一氣惱,猛地低頭,對準她鎖骨狠狠咬下去:“我咬死你!”
喻初晴吃痛,驚呼一聲:“狗東西!你敢留痕跡試試?”
夏天了,衣衫單薄,她怕熱,喜歡穿領口比較低的衣裳,這個位置絕對會被人看到!
蕭風嵐鬆開牙關,沒再咬了,卻報復性地往下面咬雪糰子。
喻初晴:“……”
事實證明,這種事果然不能挑釁男性權威。
尤其是,一隻餓了十多天的惡犬!
一開始他還悠著點兒,被她一個刺激,全放開了!
折騰到了黎明時分,蕭風嵐本打算立刻走的,卻……
走不動了。
倒不是沒有力氣,而是喻初晴輕飄飄說幾句話,就捆住了他的雙腳:“過度勞累、又過度縱慾,以後你未老先衰,我可就嫌棄你了。”
這還不算。
重點是,她又說了句:“一走那麼多天,我也挺想你的,你確定不留下來嗎?”
他頓時走不動道兒了!
留!
必須留!
但:“那我真藏你屋裡了哈?”
“好!”喻初晴覺得沒什麼問題。
當然,這只是她以為。
當天,問題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