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嵐跟皇帝談了些什麼,喻初晴沒過問,她有自己的很多事要忙。
她與蕭風嵐,都是獨立的個體。
即便有朝一日他們倆結了婚,雙方整合成一個團體,她也沒打算過於依賴婚姻關係。
可以為對方做出一些讓步,但必須隨時保持固有的自我。
換一方面說,蕭風嵐現在喜歡她,喜歡的是現在的她。
倘使她割捨掉自己的某一部分去遷就他,為他失去自我,說不定某天他就變心了。
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無法像本土女子那樣,哪怕再不甘心,也會接受丈夫納妾。
在她喻初晴看來,男人那條東西捅進別人那裡,就是髒了!
就好像一張白紙上,踩了個腳印。
她就只想毀滅掉!
比起男人來說,自我才是最可貴的。
這邊正想著,蕭風嵐回來了。
“都這麼晚了,你還在挑燈夜戰!”
見她依然坐在油燈下翻閱書籍,他一進來便把她手裡的書冊給奪走。
夾了片書籤,丟在一邊。
旋即,像個熱情的大狗狗,親親熱熱地鑽進她的懷裡!
一縷異於尋常的香味飄進她的鼻尖,她怔了怔,問:“除了皇帝,還見了誰?”
“啊?”蕭風嵐整個人愣住,從她懷裡抬起頭來,茫然地道:“什麼見了誰?沒有呀!”
喻初晴一瞬不錯地盯著他的眉眼。
他大機率是沒有說謊的,因為沒必要。
但,這狗東西慣常真真假假的,如果真的說了謊,她也未必能分辨出來!
蕭風嵐滿臉不解,坐直了身子看了一圈自己渾身上下,問:“我有什麼問題嗎?”
喻初晴不是個喜歡把事情放在心裡猜的人。
她善於謀算,但在與最親密的人相處的時候,她一直認為:長嘴是人與人相處的關鍵。
大多數的誤會,都是因為不長嘴造成的。
什麼愛你在心口難開,理解、尊重、祝福。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鎖死!
因為不把話說清楚造成的誤會、引發的苦難,也老實受著唄!
所以,她直截了當地告訴他:“你身上怎麼有股子女子喜歡用的香料的味道?總不能是皇帝在跟后妃睡覺的時候,你去跟他夜談沾上的?”
蕭風嵐低頭嗅了嗅:“我沒聞出來,還得是你的鼻子,真靈!”
“確定沒見任何身上擦了香粉的女子?”喻初晴又問。
蕭風嵐滿臉坦蕩:“首先,我沒有夜會其他女人!其次,我本就是秘密入宮,再去見別人,我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最後!”
“我都有你了,什麼女人能比得過晴晴啊?”
他認真回憶了一下,道:“不過,我去見皇帝的時候,好像他身上的龍涎香有點濃,好似想要掩蓋住其他味道似的。不確定你聞到的,是不是從他身上沾過來的?皇帝在見我之前在幹什麼,我也不曉得、也不能問啊!”
喻初晴神情嚴肅了起來:“莫非有什麼問題?”
“瞧你。”蕭風嵐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模樣,很是逗樂:“懷疑我有鬼,想要抓姦的神情,都沒有現在嚴肅!”
喻初晴沒理會他的耍寶,仰頭認真地對他說道:“皇上今年也沒有選秀。”
蕭風嵐頷首:“的確沒有。他的說法是,後宮已經足夠充實了。各地可送名單來,給太子、其他未婚的皇室子弟選妻。”
“哦。”喻初晴表情淡淡:“包括明年初就滿二十的你。”
蕭風嵐一頓。
旋即失笑:“你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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