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要錢是給他臉,他給臉不要臉。”陳昊理直氣壯的,並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況且,我只是要一點點的股權,他就捨不得了,那我不得收拾他。”
“你這不叫收拾他,你這叫自掘墳墓。”真是沒救了。
“行了,你別管了。”
“陳昊,你別……”
許瓔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無奈地嘆息了一口。
他這副態度,她要如何跟蘇楚交代?
蘇楚沒有等來許瓔的電話。
她猜,許瓔沒勸得了陳昊。
許久過後,蘇楚收到了許瓔發來的一條資訊。
“兮兮,你哥他明天回華城,要不,到時見個面,聊一下吧。”
蘇楚回了個‘好’字。
司千給她打來了電話,說霍博言要去花城的事情。
蘇楚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現在心裡很亂。
要去找父親嗎?
父親公事繁忙,而且,自己已經成家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想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隔天一大早。
許瓔又給蘇楚發了一條資訊。
“兮兮,你哥他去你大伯那邊了,要不,你去你大伯家吧。”
“好的,嫂子。”
不管陳昊去了哪兒,她一定要把話問清楚。
從家裡的儲藏間裡,蘇楚挑了兩瓶好酒,放到車子後備箱,開車直接去了伯父,陳永年的家。
陳永年比陳秉承大七歲,也曾身居要職,後來身體不好,就早早退了下來。
陳昊沒什麼能力的,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上,都是陳永年的功勞。
他不珍惜自己的羽毛,總想著利用職務之便,得到一些本不屬於自己該得的錢財。
這樣下去,出事是早晚的事情。
“大伯。”蘇楚遞上好酒,“這酒是紹梃珍藏的,我拿了兩瓶,您有時間嚐嚐,入口還不錯的。”
“兮兮啊,你可有日子沒來看大伯了。”陳永年說著客套話,臉上是淡淡的笑意,“你結婚後,氣色倒是好了不少,看來紹梃很疼你啊。”
一旁的陳昊看了蘇楚一眼。
笑道,“那是,兮兮現在可以豪門闊太,是霍紹梃的門面。”
“我們兮兮嫁給他,是他的福氣,在華城,試問哪一家的公子,可以配得起,我們兮兮。”陳永年點了根雪茄抽著。
蘇楚面色微冷的笑了笑。
起身走到陳昊面前坐下。
“大哥,我們紹梃是不是哪兒得罪你了?”她順手剝了個桔子,遞給了陳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