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沒完了?”她的身體姿態奇怪,腰肢痠軟。
男人興致正濃,看著鏡中的兩個人,力道越發的蠻橫。
“受著。”
他聲音啞得不像話。
情事匝長。
等做完時,蘇楚的腿已經顫得幾乎站不住。
“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去跑步。”他抱著她,簡單地衝了個澡,便回到大床上,“這點體力,怎麼盡興?”
蘇楚有些悲哀。
她能堅持著跟他做這種事情,是對他答應半年後離婚,最大的尊重。
她不喜歡,跟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耳鬢廝磨。
他想盡興,不是應該找他愛的女人解決嗎?
“霍紹梃,自古以來,性行為是為了繁衍的,我們不會有孩子的,這事能不能……”
“你是我老婆蘇楚,這是夫妻義務。”他真搞不明白,她這腦子在想什麼,“不生孩子的夫妻多了去了,難不成都清心寡慾,打座唸經?”
蘇楚被霍紹梃懟的,一時啞口。
她翻過身去,背對著他,氣哼哼的,“我要睡了。”
也不知道,是蘇楚的態度,令男人有些不爽。
還是他今天喝了點酒,有點亢奮。
半夜睡著的好好的,她又被摁著做了兩次。
以至於,早上,她都沒有起來。
睡到下午,陳佑給蘇楚打來了電話,讓她去霍氏,談一下工作的事情。
蘇楚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打車去了公司。
一個很正經的小會議室。
陳佑認真地跟她交代著,她即將接手的工作。
“霍總說,您想去財務工作?”
蘇楚點頭,但是霍紹梃已經拒絕了她了,“他沒同意。”
“財務部有自己獨立的規章體系,確實不適合新人加入。”陳佑看著蘇楚失望的小臉,又忙解釋,“但是,霍總還是給你安排了一份特別助理的工作。”
“給他當助理嗎?”她不是已經明確地拒絕了。
陳佑笑了笑,“是給財務部的夏耘,做實習助理。”
“哦。”她不知道這個助理,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呢?”
“日常的工作安排有專人負責,你就負責訂訂餐,會議記錄,或許是一些……”陳佑不知道該用什麼更合適的語言,來表達,零七碎八這四個字,“……總之就是聽夏主管的安排就好了。”
“哦,打雜。”她明白了。
陳佑沒有糾正她的理解,“也算是吧。”
“薪資呢?”在她需要錢的情況下,她不希望霍紹梃刻薄,“他準備一個月給發多少錢?”
“實習期八千,實習期一個月,轉正後,一萬二。”這是公司的統一標準。
蘇楚聽著,點了點頭。
雖然跟她以前吹奏長笛沒法比。
但普通的工作中,這種薪資,已經不算低了,她知道的。
“那我什麼時候上班?”
“明天。”
從霍氏離開後。
蘇楚特意去了一家洗紋身的店鋪。
幸好,她當初紋的那兩個字母不算太大,洗掉價格不貴,就是很疼。
“像你們這種小姑娘啊,就是喜歡在身上紋前男友的名字。”洗紋身的男人,一邊用機器操作清洗,一邊跟蘇楚聊著天,“你這個還算小的,有些人一個字就巴掌大,洗又洗不起,就再紋上別的圖案,遮擋一下,越來越難看。”
“女人嘛,有時候頭腦是不清楚的。”蘇楚像是在嘲弄自己。
男人抬眸看了蘇楚一眼,“看來,你現在是清醒了。”
“算是吧,所以,才想著把這些痕跡消掉。”錯誤的事情,是要抹掉了,留著只有嗝應自己。
“你這個,也是分手了?”男人有些八卦地問。
蘇楚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