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初戀男人約會,叫正常人際交往?”男人的大手握上了她的脖子,把她壓在椅背上,面色猙獰,“是不是跟初戀男人上床,也叫正常的人際交往?你們接過吻了?上過床了?是不是?”
“霍紹梃,你有意思嗎?”她漂亮的眸子瞪著他,“我說沒有,你信嗎?”
“有沒有,我試過便知。”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瘋狂掠奪。
蘇楚掙扎不了。
掙扎不過是白費力氣。
他吻夠了,自然也就放開了。
蘇楚對這個吻,沒有任何的反應,如一潭死水一般。
霍紹梃抬手就扯開了她的衣釦。
胸口一涼,她嚇得趕緊抬手去捂,反被他扣住手腕舉過了頭頂,“蘇楚,你是我老婆,把我伺候高興了,是本分,別讓我生氣,後果你承擔不起的。”
她苦澀地扯唇。
反抗是錯,不反抗還是錯。
她真的不知道,如此的討厭她,為什麼還要跟她做這種男女之事。
她瞪著他。
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
四目相對。
他的心像是突然被扯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停下了粗魯的動作。
抬手替她擦淚。
“就知道哭,怎麼著你了,就哭?”
他突然變得溫柔。
剛剛的戾氣,一瞬間,盡數褪去。
“好了,回家。”
路上。
蘇楚沒有說話。
屈墨給她發了資訊,她也沒有看。
司千給她打來電話,她給回了條資訊後,便把手機關機了。
“聽說,屈墨今天給你往公司送花了?”他陰陽怪氣地看著她問。
蘇楚淺淺垂眸,“嗯。”
“喜歡花?”他又問。
蘇楚搖頭,“不喜歡。”
“喜歡,也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他像是施捨般地說,“一束花而已,我可以讓陳特助每天去給你買上一束,別像個乞丐。”
聽聽。
她在霍紹梃的嘴裡,儼然就不是個人。
要麼是條聽話的狗。
要麼是一個把他伺候高興的妓女。
要麼,就是個求愛的乞丐。
這三年來,滿心的付出,沒有得到愛就罷了,還沒有成為一個有尊嚴的人。
“霍紹梃,子公司在上市關鍵的時刻,被對家暴了這麼多條新聞,現在應該還挺棘手的吧?”她淡淡地答非所問。
霍紹梃看著她的側臉,眉心微微動了動,“怎麼?”
“如果這次林漫漫懷孕的緋聞,需要我出面的話,我可以配合。”
蘇楚突然的乖巧,令霍紹梃很難不想到,她正急不可耐地,逃離他的掌控。
“當然,需要的話,會跟你講。”他溫暖的指腹,在她冰涼的小臉上蹭了蹭,“蘇楚,彆著急子公司上市的事情,還有幾個月呢,婚也不是說離就離的,看你表現。”
“人無信而不立,我們已經簽過相關的合約,毀約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想霍總作為商人,這點道理還是懂的。”蘇楚的聲音如三九天的寒冰。
男人抿起唇角,臉色深沉,“我的意思是,離婚有很多的程式要走,中間牽扯的事情太多,我想,你應該是想拿到我的一些財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