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跟太太去哪兒玩呀?”作為特別助理,他需要知道總裁的行程,“還有,您得跟我說一下,您的行程大概要多久,我好安排。”
“最多一週吧。”他還沒有跟蘇楚商量,“到時,再說。”
“是。”
回到家的霍紹梃,心情不錯。
他手中握著精緻的錦盒,大步走進了別墅。
“太太呢?”他問下家裡的傭人。
傭人畢恭畢敬地回答他,“太太在樓上臥室呢。”
霍紹梃快步上了樓。
推開臥室的門,蘇楚正在收拾出國旅遊的行李箱。
他握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抱住了她的腰,在她的頸間嗅著。
“想我了沒?”
蘇楚眸色微暗,答非所問的,“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想你了。”他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然後拿出那個錦盒裡的鑽石項鍊,給她戴到了脖子上,“送你的。”
蘇楚抬手,輕觸著這冰涼的質感。
內心並無半點波瀾,“謝謝。”
“喜歡嗎?”他吻著她的耳垂問。
女人淺淺的,沒有任何感情的點頭,“喜歡。”
“那你親我一下。”他將臉遞到她的唇旁。
蘇楚微冷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違心的親了一下。
男人很開心。
握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他的吻從輕風細雨到攻城掠池,幾乎要抽乾她肺裡的空氣。
“老婆……”他握著她的腰,將她壓到大床上,隱忍地喘息著,“……我們很久沒有過了……”
“霍紹梃,我來那個了。”她冷到沒有任何情緒。
霍紹梃深吸了口氣,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並沒有勉強,“我去洗個澡。”
冷水洗滅了他蓬勃的慾望。
卻沒有澆滅他呼之欲出的情感。
他想,他是病了,得了一種叫愛情的病。
不管發生什麼,這輩子就她了。
深夜。
蘇楚被霍紹梃緊緊地擁在懷裡。
耳後是他的呼吸,均勻放鬆。
而她卻一夜又一夜地失眠。
活著對她來說,是一場接著一場的煎熬,她生不如死。
脖子上沒有被體溫燙暖的鑽石項鍊,被摘下來,扔進了抽屜裡。
這種虛假的討好和愛意,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等她完成了心願,她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小手不自覺地又撫上了,還沒有凸起的小腹。
他還是顆小豆芽,可她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這孩子真的好倒黴,投胎投到了她的身上。
這輩子,她不會再有當媽媽的機會了。
希望他轉世輪迴的時候,找一個幸福的家庭。
空中的弦月,皎潔明亮,薄雲輕撫,透出一絲神秘。
她盯著那束光,又陷入了無何止的自我折磨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