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耀一點也沒傻,反而正腦子飛速運轉,想著如何利用系統,將眼前的利益最大化。
很快,一個計劃在心中成型。
“夫人…”
聽完系統的介紹後,姜耀坐在榻上,把鄒氏嘴裡的麻布拿下,一邊輕輕颳著佳人柔嫩滑膩的面龐,一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事到如今,不知夫人有何打算?”
“我…咳咳咳!”
鄒氏顧不得害羞,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後,迫不及待地道:“將軍乃世間奇男子,偉岸大丈夫,妾身殘花敗柳之身,怎配侍奉將軍?你放了妾身吧!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可以對天發誓:今天的事情,我會完全忘記。就是日後有人問起來,我也絕對會為將軍守口如瓶。否則,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哦?發誓?還是個毒誓?”姜耀不置可否地道。
“除了發毒誓,妾身還可以把身邊四個婢女送給將軍為妾。她們都是清白之身,比妾身這殘花敗柳強。我還有張濟祖傳的戰陣殺伐之術,願意一併獻給將軍!”
鄒氏美則美矣,卻是大大的花瓶一名。剛開始談判,就把自己的底牌和盤托出。這要上了賭桌,恐怕沒個三兩局,就得變成赤條條的羔羊一名。
“這樣啊。”姜耀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道:“雖然姜某仰慕夫人已久,但看在夫人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放了夫人,也不是不行。但是……”
聽到姜耀的前半句話,鄒氏頓時心中喜悅,可還沒等她開心完,姜耀的一句但是,又讓鄒氏的心提了起來。
“但是什麼?”
姜耀看了一眼鄒氏,眼底藏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說道:“但是,夫人可知,垂涎夫人美色的,可不止我姜耀一人?”
“啊?還有別人?”鄒氏驚撥出聲。
“當然有別人了。”姜耀呵呵一笑:“夫人隨驃騎將軍出征,見過夫人的美貌之人,不知凡幾。我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夫人劫到自己的帳中。難道別人就不會?夫人在我的帳中,他們懼怕我的威勢,還不敢亂來。夫人若是回去……”
頓了頓,姜耀雙手一攤,道:“別說清白了,就是夫人的性命能否保全,都未可知。畢竟,咱們軍中女人太少了。而仰慕夫人的人,又實在是太多了。”
“我…我不信!”
鄒氏嬌弱的身軀恐懼地顫抖,嘴硬道:“先夫雖然去世,但是他的侄兒張繡還在。將軍武藝高強,可能不怕張繡。其…其他人,就…就沒那個膽量了吧?”
姜耀滿面哂然,冷哼一聲,道:“張繡?當初,張濟和李傕、郭汜約和。張繡去了李傕的軍中做人質。李傕從弟李桓去了郭汜的軍中做人質。郭汜的從弟郭寶來咱們軍中做人質。張繡想要回來,得先用郭寶換了李桓,再用李恆去李傕裡那換張繡。這麼一來一去的,得多長時間?誰知道李傕和郭汜,會不會同意?稍微出點岔子,張繡就永遠都回不來了!”
“我…這…這……”
事實上,姜耀將鄒氏擄來帳中的事兒一出,鄒氏就覺得張繡不怎麼靠譜了。現在,被姜耀的誇大其詞一嚇,已經完全傻眼。
如果真落到那個田地,還不如…還不如便宜了……至少,他還算英俊。
她美目中再次含滿了淚水,微微向姜耀瞟了一眼。
“真勾人啊!難怪當初的曹老闆遭不住!”
四目相對,姜耀直感覺心神一震。在燭光的映襯下,他彷彿看到了天上的星星落入鄒氏的眼睛裡,降到了凡間。
“再說了…張繡也是男人!”姜耀迅速整理精神,趁熱打鐵,繼續循循善誘,道:“你比張繡,也大不了兩歲。嬸孃嘛,也沒什麼血緣關係。若是張繡對你動了心思,你怎麼辦?一個女人身子,侍奉叔侄兩個男人,就比改嫁於我好聽麼?退一步說,張繡真的對你謹守侄嬸之禮……夫人你這如花美眷,就真的甘願虛擲了似水流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