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名大漢聞聲衝了上來。香芙早有準備,護在姜耀身前,手中長劍揮舞得虎虎生風。但對方人多勢眾,眼看著局勢就要失控,姜耀卻依然一臉輕鬆,甚至還饒有興致地打了個哈欠:“系統,能不能稍微給點提示?這些人有沒有什麼弱點?”
系統卻冷冰冰地回答:“系統檢測中……無異常弱點可利用,請宿主自行應對。”
姜耀頓時無語:“你這系統除了給我製造麻煩,還有啥用?”
正抱怨間,溫婉柔突然衝了過來,手持一根竹竿,竟然將兩名大漢打翻在地。她冷冷地說道:“姜耀,你的命雖然不值錢,但也不能讓這些人隨隨便便取走!”
姜耀聽得心頭一暖,臉上卻露出了調侃的笑容:“喲,溫姑娘,你不會是捨不得我吧?”
溫婉柔懶得理他,抬手又放倒了一個人。她動作乾脆利落,竟完全不像一個弱女子。香芙也在一旁咬牙苦戰,雖然勢單力薄,但兩人配合默契,竟一時間擋住了張彪一夥的攻勢。
然而,姜耀的注意力卻漸漸轉移到了另一件事上。他發現,慕容玄的銅匣似乎在微微顫動,彷彿裡面的長老有什麼異樣。
就在此時,慕容玄的聲音突然在姜耀腦海中響起:“汝等之力,尚不足以應對此等危局。吾暫借此力,護汝周全。”
姜耀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體內一股奇異的力量湧出。他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手一揮,竟然輕而易舉地擊倒了撲上來的一名大漢。
張彪看得目瞪口呆:“這小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姜耀得意一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今天這場是你的劫數!”
接下來的戰鬥完全是一邊倒的局面。姜耀的動作迅猛無比,似乎每一拳都帶著雷霆之勢,不多時就將張彪一夥打得落花流水。
等到最後一人逃走時,姜耀才緩緩收回手,回頭看了看慕容玄的銅匣,心裡充滿了疑惑:“這老頭到底有什麼來頭?怎麼連這麼詭異的力量都能借給我?”
溫婉柔和香芙同樣滿臉震驚,特別是香芙,她甚至懷疑剛才的姜耀是不是被什麼神秘力量附身了。
姜耀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好了好了,咱們繼續下山吧。這事兒先不要聲張,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
幾人雖然滿腹疑問,但也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跟著姜耀匆匆趕路。
一路上,姜耀的腦海中卻充滿了興奮的念頭:“這次可真是撿到寶了!慕容玄,你這老頭兒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跑了,咱倆的緣分才剛剛開始啊!”
姜耀和眾人剛回到山腳,天色已然漸晚。
張彪一夥雖然落荒而逃,但溫婉柔卻隱隱覺得事情並未結束。她看了眼身後的慕容玄銅匣,心中升起了複雜的情緒。這玩意到底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準。
姜耀倒是毫不在意,他自顧自地在山腳小酒館點了幾道小菜,順手拿過香芙的酒杯一飲而盡,還咂了咂嘴:“嗯,這酒味兒還不錯啊!香芙,你那眼神別瞪我,爺剛才可是拼命護著你們的!不賞點酒慰勞慰勞?”
香芙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嘴角抽搐著擠出一句:“主公,剛才您用的到底是什麼手段?那力氣,平時怎麼沒見過?”
姜耀故作神秘地一挑眉:“嘿嘿,這是天機不可洩露。”說著,他的手輕輕拍了拍桌面,試圖用這種方式掩蓋剛才那股詭異的力量來源其實完全超出他的理解範圍。
溫婉柔冷冷哼了一聲:“姜大人真是好手段,連天機都能借來護身。不過這位長老的銅匣,我們總不能一直隨身攜帶吧?總得找個地方安置。”
姜耀聽到“安置”兩個字,猛地想起系統的任務獎勵。
他眼珠一轉,哈哈笑道:“溫姑娘果然賢惠,這銅匣嘛,怎麼安置確實是個難題。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祭拜一下,再順便擺一桌好酒好菜,把長老的‘在天之靈’伺候好了,興許他老人家就賜點福澤下來呢。”
溫婉柔忍無可忍地拍桌而起:“姜耀,你腦袋裡是不是隻裝了吃喝玩樂?這可是關乎生死的大事!”
姜耀嘴角一抹笑意:“哎呀,溫姑娘,這年頭生死都得靠點運氣,咱們放鬆點,別繃那麼緊嘛。”他故意把“放鬆”兩個字說得意味深長,眼神更是上下掃過溫婉柔,後者直接氣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香芙在一旁憋笑,連忙岔開話題:“主公,那現在怎麼辦?銅匣要是再出什麼怪事,我們可兜不住啊。”
姜耀正色說道:“既然咱們暫時搞不清楚,就順其自然。今晚大家安心休息,明天早上再動身,把這位長老送到縣城的祠堂,那裡總該是個安穩的地方。”
他說得一本正經,眾人也只好點頭同意。只是溫婉柔心中始終不安,總覺得姜耀的“順其自然”會搞出更大的亂子。
夜晚,酒館的房間並不寬敞,姜耀特意挑了最靠裡的那間,說是為了“保護”慕容玄銅匣。溫婉柔和香芙則各自住在隔壁。
到了半夜,姜耀本打算好好睡一覺,腦海裡的系統卻突然跳出了一個提示:“新任務觸發:探索銅匣的真正奧秘。任務獎勵:神秘技能卡一張。”
姜耀頓時翻身而起,小聲嘟囔:“系統啊系統,你這是不讓我睡覺的節奏啊。還奧秘呢,這破匣子怎麼聽都像個爛攤子!”
但獎勵的誘惑實在太大,他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偷偷摸摸起身去看看銅匣有沒有異動。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銅匣前,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匣身。剛觸碰到,匣子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聲,嚇得姜耀差點蹦了起來。他連忙縮回手,小聲罵道:“臥槽,真詐屍了?”
沒等他跑開,銅匣上的花紋開始緩緩亮起,一道淡金色的光芒籠罩整個匣身。
姜耀瞪大眼睛看著,只見慕容玄的虛影居然從匣子裡飄了出來,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他。
“汝何故深夜擾吾安寧?”虛影的聲音如同幽魂,讓姜耀一陣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