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私自下海捕撈海之事,陛下定然不會放過他,朝中一眾上官也絕不會…不行,本官要上奏朝廷!”
“本官也要上奏疏!”
“……”
不管北平府一眾官員權貴與富商如何看待朱棣派人下海捕捉海魚之事。
但是,宛平縣一眾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歡天喜地,猶如過年一般。
基本上所有人都能買到一兩斤海魚肉。
而那些窮的十五文錢都拿不出的人家,周圍鄰里也會端過去一碗魚湯,讓他們嚐嚐鮮。
宛平縣一眾甲長、里長則是可以買到半條魚,至少五斤。
可能在宛平縣之中,唯一沒有吃到海魚的人家,只有安三鐵家了!
至於宛平縣衙一眾官員,基本上都是半條以上。
郭安,則是直接留下三條,他一條,剩下兩條,直接拎著直奔聶府!
“你小子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
看著拎著兩條大海魚進來的郭安,聶子實是既欣慰,又驚怒。
“叔父,此事您可是冤枉小侄了,下海捕魚之事,都是燕王殿下一意孤行的,與小侄沒有任何關係!”郭安連忙解釋道。
“哼!”
聶子實忍不住冷哼一聲,“你以為在此事上,你能瞞得過誰?”
罵完後,聶子實又忍不住輕嘆一聲,無奈道:“說吧,你小子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陛下對海禁的重視?還是覺得,有燕王殿下在前面頂著,陛下不會懲責你?”
郭安苦笑道:“聶叔父與一眾官員只知道小侄帶著一眾宛平縣百姓們,短短兩個月便開墾出兩千頃荒地,卻是不知這兩個月內,數萬宛平縣百姓們幹活有多拼命?
小侄怕自己再不給這些百姓們尋上一口肉食補補身子,真擔心這些百姓們在秋收之時,再勞累一番,還能不能挺過去!”
聶子實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老夫聽說,你這短短只上任不到半年的宛平縣知縣,在宛平縣數萬百姓心中威望極其之。
在宛平縣之中,沒有任何一個百姓說你不是,對於你的話,這些百姓們也都十分遵從!”
郭安回道:“聶叔父明察秋毫,宛平縣百姓們確實都十分樸實。”
聶子實:“……”
瞬間有一種不想與郭安說話的衝動,說的話不停。問他話,回答的也是讓人想要揍人。
“這兩條魚就留給聶叔父處理了,小侄還有一大堆事需要處理,就不打擾聶叔父了!”
見狀,郭安十分識趣的告退。
“去吧!”
聶子實緩緩擺了擺手,現在他也不知該如何對待郭安。
哪怕他是堂堂一府布政使,在私自下海捕魚這件事上,只要沾上點關係,也會自身難保。
聶子實的想法,郭安也知道。
當然,郭安也不想來,也怕走動太多,一不小心連累了這位叔父。
但是,他畢竟是聶子實舉薦入官,又不得不來。
至於入海捕魚的罪責,他相信朱棣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畢竟現在那個心黑還極其能苟的老和尚,也已經到了朱棣身邊。
而且,今年自從入夏以來,北平府根本就沒下多少雨!
到了現在,北平府已經出現了乾旱的景象。
這些情況,相信那位陛下與太子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