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坐的是大半夜的航班,是,是廉價航空,機票便宜。”
“是嗎,那要我把我寶貝兒子的商務座資訊找出來對峙嗎?”江總問他的寶貝兒子。
虎哥:“……倒,倒也不必。”
江塵御就知道他的寶貝蛋從小跟著幾個乾爹舅舅混,很會享受!
江天祉說他爺爺給他的有錢,江老被二兒子質問,心虛也得硬著頭皮應下。
沒辦法,爺孫倆一根繩上的螞蚱。
就連包老頭最近也上了賊船,小虎給他錢他也不要,但一直在熟讀國際法,商經法,看案子還跑其他地方旁聽。
年輕沒拉著老伴兒全國環遊,現在被小虎逼的,買的代步車經常載著老伴兒出發遠遊。文姨嘴上不說,心裡是高興的。她的老年不是全圍繞孩子孫子灶鍋臺而轉的。
江天祉愣是把一個退休老頭熬的當年輕人奮鬥。
包老頭不敢說,私下給小虎打電話想罷工。
“包爺爺,小虎除了你沒別人了呀。”
包律這心頭肉又軟了,罷了罷了,他還沒八九十歲,還年輕的很……正是奮鬥的好年紀。
虎哥對爺爺說,他有關係就用,才不會想大老哥當年可憐巴巴的出門被欺負,遇到挫折困難自己克服。
太有骨氣了。
江天祉:“我不行,我吃不了苦,御御知道他寶貝蛋吃苦,會心疼壞的。”
江老:“你爸要是知道他寶貝蛋創辦了公司,能把你屁股揍開花。”
虎哥:“那也好過御御心裡偷偷心疼我要強。”
總之,虎哥不傻,能乘東風何必要喝西北風。
江老無法反駁。
“暖娃子要是知道樓上是你,你倆屁股蛋都要開花。”
虎哥這會兒是有丟小怕的,因為他家哪兒約期過了,可以大展‘拳腳’了。
江天祉高二的時候,國內的版本趨於穩定,他開始攻克外域網,他有自己的生錢渠道,哪怕不接廣告商,很快也財務自由了。
甚至出國頻率也一次比一次高,古暖暖回家又說起了樓上,“人家現在連著包了四層樓,17—20樓,全被包了,現在一年光房租費就得百萬起步。”
剛開始租房的時候,這裡是郊區中的郊區,和江蘇當年的倉庫間差不了多少。房租低的可怕,壓根都沒公司願意來,古小暖租的時候房租正是上漲期,她也是崔正俊說的,這邊要大力發展,未來潛力無限,她才來佔了個便宜,簽約了十年。
這些年房租更是翻了天的上漲,古小暖都得考慮十年後換不換地方了,樓上直接又擴租了。
“沒少賺錢,肯定沒少賺。”
古小暖還尋思,“什麼時候認識一下樓上的老闆,搭線讓正俊接觸接觸,我們所裡要是當他們顧問,一個官司不得吃一年?”
江塵御還在查兒子的財務,關鍵是,還沒查出來,江天祉的賬戶,大都是自己給這個兒子轉的錢。
偶爾還有岳父岳母偷偷給他存的存單,也有父親給他攢的小金庫。
可這不對,因為這些錢,這小子都沒花過!
江塵御睡前還想起寶貝蛋小時候站在茶几上舉著小拳頭奶聲兮兮大喊要打敗爸爸。
江塵御一直以來都以為兒子是想拳法上戰勝他,難道……
“老公,咱大臭崽的定位咋變成義大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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