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離開了村子,瘦麻桿走在最前面,腎虛公子花蝴蝶蘇城在中間,而大個子揹著小個子在最後。
花蝴蝶把自己的披風脫下來,把荒族王子的腦袋包了起來,這是他們回去要交上去的。
而瘦麻桿則一直襬弄著那封從荒族王子包袱裡拿出來的信。
腎虛公子好奇的問。
“這信給誰的,寫的是啥?”
瘦麻桿搖了搖頭。
“不知道。”
蘇城看了一眼,這信上沒有一個字,而且信封很薄,裡面應該只有一張紙,看來最關鍵的東西都在那張紙上了。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不如開啟看看。”
瘦麻桿卻搖搖頭,說。
“現在不行,我們不能擅自決定,必須要得到上邊的允許才能看,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
蘇城覺得瘦麻桿說的對,因為有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於是大家暫時把信的事忘了,然後一路向著拓古城的方向去了。
在傍晚時,大家在一處破土地廟休息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馬蹄聲。
蘇城當時沒有在意,他認為那只是加急給邊疆傳訊息的驛差,可是那馬蹄聲剛消失在遠處,小個子就從外面拿了一個信封回來。
所有人都湊了上來,看著瘦麻桿手中的信封。
腎虛公子一臉好奇的說。
“這是又有什麼變故了啊,老鬼快開啟看看。”
瘦麻桿開啟信封拿出信看了一遍,就呵呵得笑了起來。
蘇城現在對瘦麻桿的笑非常的懷疑,因為以前的時候,只要是瘦麻桿笑了,那就證明這次的事情很好辦,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
可是最近瘦麻桿的笑讓蘇城有點看不透了,誰知道他笑的是什麼意思,就這次荒族王子的事,瘦麻桿也笑了,但是蘇城這次卻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於是蘇城決定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
“這上面寫的什麼啊?”
瘦麻桿把信給了蘇城,蘇城拿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
“將信和人頭送至北荒王府。”
蘇城一愣,北荒王府他知道,就在帝都城北,也就是說,他們要去帝都一趟?
蘇城疑惑的看向了瘦麻桿。
“不就是一封信和一個人頭嗎,至於咱們給他送到帝都去?而且,上面到底是怎麼想的,咱們都是死囚啊,怎麼能去帝都呢,恐怕到時候還沒進帝都的門呢,就被城門守衛抓起來了。”
瘦麻桿呵呵一笑,顯然他也瞭解蘇城的擔憂。
腎虛公子卻一臉興奮的說。
“帝都好地方啊,我都好久沒去了,正好咱們可以去玩玩,到時候我請你們去喝酒啊。”
可是瘦麻桿接下來的話卻讓腎虛公子空歡喜一場。
“小小酥也說了,咱們是死囚,所以不能太引人注目,這次就不要全都去了,就讓小小酥和花蝴蝶走一趟吧。”
蘇城當時一愣。
“啊?我嗎?”
腎虛公子不甘心的說。
“唉!還以為能回去瀟灑一下呢,沒想到這好事落到了小小酥的手上。”
蘇城白了他一眼,他怎麼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我恐怕不太適合,帝都還是有很多人認識我的,要是到時候出點什麼亂子,那咱們的事情就辦不成了,所以還是讓腎虛公子去吧。”
腎虛公子現在已經對蘇城給他起的外號免疫了,一點都不帶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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