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什麼玩意?是獻祭用的人嗎?”
腎虛公子笑著搖頭說:“祭祀你沒聽說過,薩滿總聽說過吧?”
蘇城依舊搖了搖頭,這時瘦麻桿又發話了。
“好了,閒話少說,帶上他和大部隊集合!”
傻大個走上前去,把荒族人的祭祀綁了個結結實實,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小個子就坐在了祭祀的身上。
大家沒有管這裡的一切,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蘇城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是他什麼都沒問。
沒過多久,他們就看到了光頭佬的隊伍,光頭佬看見他們回來,馬上騎馬迎了上來。
瘦麻桿沒說話,只向著光頭佬拱了拱手,光頭佬點了點頭,對著手下揮了揮手,兩個士兵就走向了傻大個。
傻大個把睡著的小個子放到另一個肩膀上,然後把祭祀老頭交給了兩個士兵。
隨後光頭佬依舊在前面開路,瘦麻桿帶著大家跟在他後面,兩名士兵架著荒族祭祀走著,隊伍緩緩地向著虎威營去了。
眾人走時是清晨,回來卻已是夕陽西斜,落日的餘暉撒在草原上,金燦燦的一片非常耀眼。
蘇城眯了眯眼睛,身前不遠處光頭佬的腦袋依然刺眼,他耳邊傳來腎虛公子的聲音。
“你小子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啊,是練過什麼橫煉功夫?還是跟大個子一樣的先天巨力?你看你瘦巴巴的,沒想到骨子裡都是油啊,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腎虛公子就像是犯病了一樣,一路上都在蘇城的耳邊絮叨,一開始蘇城還會笑著應付兩句,後面乾脆就裝聽不見了。
沒辦法,這傢伙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你回答他一個,他馬上就會問你兩個,而且這些問題無窮無盡,讓蘇城不勝其煩。
終於在蘇城徹底忍不住的時候,他扭頭問花蝴蝶說:“他總是這麼多話嗎?”
花蝴蝶搖了搖頭說:“他在腎虛好點的時候就會話很多。”
蘇城一愣,不知道花蝴蝶是什麼意思,這話多和腎虛有什麼關係嗎?
他又扭頭問瘦麻桿說:“藥學上有話多腎虛的說法嗎?”
瘦麻桿笑著搖了搖頭,說:“你得看跟他說話的人是誰。”
蘇城又是一愣,怎麼說來說去,說到自己的身上了,他話多腎虛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蘇城思索了一路,終於在看見虎威營的時候想通了,他猛的竄了起來,飛快的逃離了腎虛公子的身邊。
“靠!你他媽再敢靠近我,我就宰了你!”
腎虛公子一點都不生氣,依舊嘻嘻的笑。
蘇城嫌棄的看了一眼腎虛公子,然後躲到了傻大個的身後,傻大個還是個孩子,腎虛公子總不能對個孩子下手吧?
現在蘇城總算明白過來問什麼腎虛公子對自己這麼殷勤,感情是他惦記上自己了!這人當時就看著gay裡gay氣的,沒準真有什麼愛好呢!
在蘇城警惕的防備著腎虛公子的時候,大部隊終於走進了虎威營的營地內。
營內依舊是早上離開時的模樣,只不過綁北荒人的樹樁空了好幾個,蘇城扭頭看去,只見虎威營的大門橫樑上正在往下滴著血。
蘇城撇撇嘴,這裡的人好像從上到下就沒有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