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同樣開口說:“謝侯爺,你就滿足我們大家的願望吧,讓我們看看這兩種劍法到底哪一種更強。”
梅長蘇也微笑說道:“在下也很想看一看,這麼好的夜晚,還希望侯爺不要掃興。”
蘇黎喝了口酒,嘴角帶笑的掃過全場,謝玉是死死的掉進梅長蘇設下的圈套中。
一點一點的越收越緊,整個人將會再無反抗之力。
謝玉咬了咬牙,目光陰冷的掃過掃過他們:“今晚是小兒的生日宴,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武刀弄槍的擾亂。
來人,將這個嶽秀澤給我轟出去,寧國侯府不歡迎他。”
嶽秀澤手中的長劍,微微露出一絲寒光,明顯是出劍之姿。
“等等……”
卓鼎風站了起來,在謝玉緊皺眉頭的目光下,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取出放在一旁的寶劍,來到廳堂中。
“既然嶽兄,你想戰那我就陪你!”
“好,這裡施展不開,我們去外面。”
嶽秀澤露出滿意的笑容,身形一閃便用輕功騰飛到外面。
卓鼎風緊跟著走了出去。
月色皎潔如雪,兩位劍客持劍而立,森寒的無形劍氣繚繞周身,連帶著環境都變得沙冷起來。
“鏘——”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劍鳴響起,拔劍聲出鞘下,眾人就見到兩位劍客廝殺在了一起。
劍光如火,如奔雷跳躍,游龍飛鳳般,閃爍之間帶著森寒的殺傷力。
這絕不是電影中特效才能引動的情節,而是一位古代劍客經過10年20年的長久練習,造就的本能力量。
蘇黎作為現代人,看的最為仔細,劍光交擊之中,每一劍的力道都均勻有力,如果實力稍差者將會瞬間落敗。
卓鼎風和嶽秀澤不愧是這個世界上的知名劍客,如果能來到現實世界,恐怕也是妥妥的武林高手。
數個呼吸之間,百式劍招已過,兩人之間揮動的劍勢越發兇險和悍烈。
情不自禁的讓在場的人屏住呼吸,不想錯過每一秒。
“噗嗤!”
一朵嬌豔的血花,伴隨著清脆的劍鳴落地聲出現,卓鼎風握著受傷的手腕倒退兩步。
“卓兄,你?”
嶽秀澤有些吃驚,顯然沒想到對方竟然在最後一刻卸掉了劍招上的力道,才讓他抓住機會擊中手腕的。
“嶽兄,剛才有些走神,是我棋差一招輸了。”
妻子和兒女急忙的簇擁過來,趕忙為他治療傷口,卓鼎風無動於衷的宣佈了比試結果,寥寥數人明白他認輸的原因。
嶽秀澤深深吸了口氣:“輸的應該是我才對,看來今日卓兄你心事頗多,影響了思緒,這一戰戰的不痛快。
可惜了……不過,我們並沒有分出高下。
今後還有機會,遏雲劍法隨時等候天泉劍的傳人比武。”
卓鼎風笑了笑,沒有搭話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謝玉,微微鬆了口氣,卻沒料到宇文暄笑吟吟的走了出來,面向所有人。
“各位,今晚的事還沒結束呢。”
他說完這句話後,錯開身子讓那位蒙面輕紗的苗條姑娘,蓮步走出。
“念念,把面紗摘下來吧,讓大家看看你的長相,今晚正是好機會,也該讓一切真相大白了。”
“真相,什麼真相?”
場內的所有人,除了少數的幾個都不清楚宇文暄口中的真相是什麼。
但當念念摘下面紗,露出那與蕭景睿極其相似的面容後,現場一片譁然。
謝玉更是臉色鐵青,袖子下的手緊緊攥著。
一雙雙目光紛紛看向蒞陽長公主,後者臉色同樣蒼白無比,緊咬著嘴唇沒說話。
蕭景睿臉色蒼白的看過蒞陽長公主,又看了看緩緩走過來的念念。
本就極其聰明的他,哪還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宇文暄繼續說道:“20年前,我叔父在貴國當做質子之時,多蒙長公主殿下照看,這次本王攜帶小妹來此,除了表達謝意之外,便是想讓景睿去楚國與我叔父一聚。”
“念念,去拜謝長公主。”
嫻玳郡主宇文念緩緩上前,雙膝跪下給蒞陽長公主叩首三次。
大家還沒從這個驚雷中回過神,梅長蘇安排的宮羽替身女子便站了出來,咬著銀牙冷笑著說:“謝侯爺,你認得我嗎?”
謝玉臉色微凝,掃過這個面容姣好的女子,眼神閃爍。
“也對,你怎麼會記得一個殺手的女兒呢,多年前你令我父親去殺害長公主的私生子,卻沒想到他只殺了卓家的孩子。
就因為沒有殺掉蕭景睿,所以你一怒之下便安排人把我父親給殺了,不知我說的對嗎?”
這話語又若一道驚雷響徹在場內,卓家紛紛向謝玉投去目光。
後者更是惱羞成怒抽出旁邊侍衛的寶劍,劈殺向女子。
蒙摯眼疾手快,輕輕抓住女子的衣袖便扯到一邊,躲過了這一擊劈殺。
“謝侯爺,沒必要動怒吧,如果事實真是這位姑娘所說,那你可就有草菅人命的嫌疑了,你還不如讓這個姑娘把話說完,讓大家聽個清楚,還你個清白。”蒙摯冷聲道。
卓鼎風的妻子,同樣站出來玉容帶怒:“姑娘,你說……將所有的一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給我說出來,到底是誰殺了我的孩子。”
“夠了,禍國妖女,竟然膽敢到本侯府中妖邪作亂,飛英隊何在。”
“在——”
謝玉哪敢讓她將真相說出來,直接一聲冷喝。
大批的侍衛披甲帶劍,成縱隊包圍了廳堂,森寒冬刀劍在月光下泛著寒意。
“謝兄,你想幹什麼?”
卓鼎風雖然已經猜出了真相,但還是忍不住悲苦的問。
“本朝祖制,凡涉巫妖者當殺,妖女擾亂人心,迷惑思想,罪該萬死。”謝玉冷聲的說著。
“妖女,我看不是吧,她只不過是一個想將多年塵封真相說出來的姑娘罷了,只想鳴冤昭雪,謝侯爺這麼著急殺人,不就是為了滅口?”
看不下去的靖王,直接出言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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