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在戰鬥中從未佔過優勢,所以血針寶術一出,眾人便覺得他必敗無疑。
畢竟,這可是連凝丹境中期強者都能威脅到的殺伐寶術,秦牧就算有極境金剛靈氣,也是斷然不可能擋得住的。
至於躲,那更不可能躲得掉,要知道秦牧連最低階的身法都未修煉過。
這些人想得也沒錯,從見到血針寶術的那一刻,秦牧就知道自己躲不開。
但他也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果斷運轉金剛靈氣,在掌心凝聚金鱗,一掌拍向暴射而來的血針。
“秦牧,你這是找死!”
秦牧此舉,在李天龍看來和自取滅亡沒有任何區別,他的血針寶術在靈氣護體面前,比青冥劍還要可怕,莫說龍鱗掌凝聚的龍鱗了,就是那金絲幻靈手套,都絕對抵擋不住。
果然不出李天龍所料,血針寶術一撞上金鱗掌,就如同碰到嫩豆腐一般,“咻”的一聲將金色龍鱗刺穿,就連金靈幻絲手套,也被硬生生鑽出一個細小的空隙。
血針去勢不減,眼看就要刺進秦牧掌心,然後釋放可怕的劇毒。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秦牧掌心忽然凝聚出一輪黑色氣旋,氣旋飛速旋轉,釋放出恐怖的吸力。
這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將血針整個吞了進去,然後便好似石沉大海。
李天龍面上猙獰的笑容頓時凝固,他設想中秦牧受傷且中毒的場面並未發生,秦牧反倒像無事發生一樣,好端端地站在那裡。
“這怎麼可能!”
李天龍瞪大了眼睛。
與他相同,在場所有武修,哪怕是極個別地煞境強者都是為之一愣。
他們分明看到血針刺進秦牧掌心,可秦牧為什麼沒有身中劇毒?
“這小子釋放了某種寶術,將李天龍的血針硬生生化解掉了。”
還是一位年邁的老地煞境前輩眯著眼,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分析道。
“竟有這等寶術?”
“好厲害的寶術,連四品血線蛟血脈的殺伐寶術都能夠化解!”
“也不知道這秦牧是幾品血脈,竟覺醒有如此詭異的寶術。”
人群議論紛紛。
血脈決定著修行速度和境界上限,是武修最為重視的東西,所以從這一刻起,人們對秦牧有所改觀。
他不是一個廢柴,而是大器晚成,他的血脈也遠沒有那麼簡單。
“又是這種寶術……”
城主府方向,慕問煙看著那熟悉的黑色氣旋,意味深長地說道。
反觀柳湘依那邊,也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秦牧連李天龍的血針寶術都能化解,實在是太厲害了。
“湘依,你可知這小子覺醒的是什麼血脈?”柳鎮國一臉凝重地看向柳湘依。
他忽然想起,秦牧提親那晚城外的天地異象,莫非覺醒者就是秦牧?
要知道,柳詩韻覺醒五品血脈時,都沒有出現那般的天地異象。
然而柳湘依卻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她深知秦牧覺醒的血脈肯定不簡單,但她更清楚父親柳鎮國打得什麼主意,她可不想秦牧被算計。
“爹,你想多了,秦牧要是真覺醒了強大血脈,早在跟李天龍定下生死戰那天就說出來了。”柳詩韻猜到了柳鎮國的想法,很是不屑地說道。
聽到這話,柳鎮國緩緩點頭,覺得有點道理。
血脈是決定武修前程的關鍵,倘若秦牧真的覺醒了一種強大的血脈,那對他們柳家而言,遠比一座雲鐵礦有價值,沒理由向他們隱瞞的,更別提還要用生死戰的方式,爭取柳湘依的歸屬了。
“我看吶,頂破天四品!”
柳詩韻又輕蔑地補充。
“嗯,四品應是極限了,說不準連四品都不如。”柳鎮國臉色平靜了下來。
武鬥臺上,李天龍面色鐵青,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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