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樓”開業了。
開業當天,便展出了“天機閣”唯一一件由朔原寶石打造的黃金頭面。
在中原幾乎絕跡的朔原寶石一經問世,便吸引來諸多關注,“醉花樓”當天的貴賓多得遠遠超出了江心月的預料。
江柔兒和江書安一行人,早早地便來到了“醉花樓”,想要一睹傳說中的朔原寶石,卻遠遠地瞧見了“醉花樓”的牌匾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姐姐?”江柔兒一見江心月,便立刻拉了拉江書安的袖子,“大哥你看,姐姐又來‘醉花樓’了!”
江書安見狀,頓時惱火起來。
他疾步走過去,厲聲喝斥:“江心月,你在做什麼?!”
江心月本是指揮著兩名夥計將兩幅長長的賀聯掛在牌匾下方,冷不妨被江書安的這聲喝斥嚇了一跳。
“江心月,你果真是冥頑不靈,竟然還敢到‘醉花樓’來!如此放蕩,整個江家的臉都讓給你丟盡了!”江書安瞧著江心月今日的精緻妝容,和臉上的珍珠貼面,不禁痛心疾首。
江心月簡直莫名其妙:“怎麼,難道大哥你來這兒,也是因為你放蕩?因為你想給江家丟臉?”
江書安為之一噎:“你!”
“你竟敢跟大哥這麼說話!”江清雲憤憤地斥道,“年紀輕輕就化得像個妖精似的,趕緊回去把臉洗了!”
說著,便上手去推江心月。
江心月迅速後退,像躲垃圾一樣躲開了江清雲的手,眼中冷意頓生。
“二哥,你可千萬莫要再碰姐姐!”江柔兒快步走過來,拉住了江清雲,“上次三哥就讓姐姐給刺傷了,想來,姐姐是入了侯府,便厭棄了我們,覺得我們不配碰她呢……”
“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厭棄我們?”江文玉現在看到江心月就眼眶直髮青,“她自己浪蕩不檢點,那就由著她去,咱們就多餘管她!”
江柔兒嘆了口氣,用充滿同情的眼神看著江心月:“姐姐何苦這般作踐自己?女子的名聲是有多重要,姐姐怎可自己不珍惜?”
“你的意思是,來‘醉花樓’的人,都是在作踐自己,不珍惜自己的名節?”江心月提高了音量。
周圍立刻有人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這位娘子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不‘檢點’,不‘在乎自己名節’之人?”
“那你到這來做什麼?難道不成也是來‘作踐’自己的?”
“我看分明是你心臟,才覺得誰都髒!”
眼看周圍的人都開始針對自己,江柔兒的不禁臉色蒼白,向後退了半步。
“你們怎麼說話呢?我們說你們了嗎?我們說的是她!”江文玉指向了江心月,“是她自己不檢點!我們看到她來‘醉花樓’好幾回了!這‘醉花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諸位不是不知道吧?”
“如今雖說是已經不是風月場,可從前是何等下作的風月場,諸位也不是不知道吧?”
“她一個女娘,沒事兒就往這跑,可見是有多放蕩,多骯髒!”
江文玉的話說得難聽至極,不少先前曾光顧這裡的客人頓時變了臉色。
一直站在江心月身畔的青弦神色凜然,眼中已然現了殺機。
“你說誰放蕩,說誰骯髒?!”
就在青弦從袖間抖出一枚毒針之時,一個清麗的女聲響了起來。
醉曉自“醉花樓”裡婷婷嫋嫋地走了出來,她原本就是“醉花樓”的花魁,生得姿容豔麗,不可方物。
如今卸了濃妝,化上淡妝,一樣千嬌百媚,俏麗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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