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走出貴賓房,再也控制不住,衝到院外偏僻之處嘔吐了起來。
太噁心了,這對母子,怎麼能這麼噁心,這麼無恥?!
她真是腦子抽了,上一世才會被這對母子拿捏利用,榨乾最後一滴價值!
偏偏她這一世還不能快意恩仇,一刀捅死他們兩個。
與金貴妃虛與蛇委,服低做小的過程,江心月壓抑那股怒意和殺意,都快瘋了!
“喲,這是怎麼了,跟未來的婆婆見面,把自己高興吐了?”
衛晉明雙手籠在袖子裡,笑嘻嘻地走過來,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讓江心月真的想打他。
見江心月充滿厭惡的瞪著自己,衛晉明也不惱,從懷裡掏出了一包東西,舉到江心月的面前。
“吶,給你。”
是一包龍鬚糖,細如龍鬚的糖絲纏在一起,蘸著糖粉,隔得很遠,都聞到了甜甜的香氣。
江心月拿起一塊,小小的咬了一口。
甜甜的,酥酥的,那種反胃的感覺,瞬間就減輕了不少。
她又咬了一口。
“怎麼,不怕本王給你下毒?
江心月渾身一震,剛咬住的龍鬚糖都不敢往下嚥了。
在看到衛晉明眼中那抹促狹之後,江心月長意識到,他是在逗自己。
她咬住龍鬚糖,抬腿便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衛晉明疼的單腳跳了起來。
小貓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都開始鬱悶了。
他們家這王爺,三天不捱打,兩天早早的。
打吧打吧,習慣了,估計也就好了。
眨眼的功夫,他又瞧見自家王爺和江家小娘子一同坐在樹下,說起話來了。
哎呦喂,有門兒!
小貓頓時高興起來,傻人有傻福呀,這不打著打著倆人就親近起來了?
改明兒趁著王爺高興的時候,再讓王爺把自己的名字改個威武霸氣點的,也好能在其他侍衛面前抬起頭來!
小貓這邊高高興興的想著,那邊他們家的王爺已經乖乖的把手裡的龍鬚糖都給江心月遞了過去。
“這麼說,你要去參加金貴妃的壽宴了?”衛晉明問。
江心月點了點頭:“不僅要去,而且還得送份大禮。”
“哦?”衛晉明黑亮的眼睛,閃過了一抹同情。
自從得知了江心月的計策之後,他就意識到這個小丫頭片子不能得罪,要不然真的會死的很慘。
估計這一次,金貴妃要倒黴了。
今日“醉花樓”第一天開業,江心月便穩穩地賺了黃金一萬兩千兩,白銀兩萬三千兩。
“天機閣”的所有商品被售賣一空,連同徐師的十幾幅字畫,全都被搶購一空。
這天晚上,江心月盤腿坐在房間裡數銀票,數得手都抽筋了。
“小月兒,瞧你笑得,頭一回見你這麼開心,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兒了。”
伍墨疏站在門口,無奈地瞧著江心月,連連搖頭。
“她這會兒怕是隻認識銀子,不認為我們這三個哥哥嘍。”伍鶴卿笑意盈盈地走進來。
“怎麼會呢!”江心月趕緊放下銀票,奔了過去,一左一右地挽住了伍墨疏和伍鶴卿。
“在我心裡,沒有人比我兄長們更重要了!”
伍鶴卿用手指颳了一下江心月的鼻子,將一枚髮簪放在了江心月的桌上。
“這是你要的簪子,上面的朔原寶石與那副頭面上的顏色都是同樣的碧色,我家小月兒這是要算計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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