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收好名單,又恭敬地請我去地室休息。
我也不推辭,便與她進入三仙像背後的地室。
三仙像分別是九天玄女,碧霞元君,黎山老母。
上次戰玄相時,地室在居中的九天玄女像背後,而明道藏身的地室則靠左的黎山老母像後。
這個地室只有十幾平的樣子,一半放著床櫃,另一半則是四個顯示器。
顯示器螢幕都黑著。
這是監控。
我便問這是監控哪裡的。
明道回答:“這是監控貴賓尋歡所用靜室的,每位貴賓來這裡的全過程都會被拍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她開啟床邊的櫃子。
裡裝著滿滿的錄影帶。
她試探著問:“仙尊,您要看看嗎?”
我說:“這可比那邊的藏寶更值錢,相信很多人會願意花大價錢來買,你怎麼沒賣掉?”
明道說:“我誰都不認識,也找不到門路來賣,柏義行和扈亞南那邊也不敢輕易聯絡……”
我斥道:“無用的膽小鼠輩,我的弟子隨便哪一個,要是手握著你這樣的資源,早在京城佔據一方天地了,可你這一年卻縮在三仙觀裡一事無成,真是個廢物。”
明道諾諾不敢回話。
我說:“我對京城人物不熟,現在看了也沒用,先收著,休息吧。”
明道趕忙把櫃門關好,又給我鋪床。
被褥是三仙觀地室一以貫之的風格,充滿了暖昧風情的粉紅色。
我也不挑,待被褥鋪好,便往床上一坐,也不理會明道,直接閉目打坐。
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響後,異樣的幽香襲來,溫軟的身體慢慢貼到背上,雙手試探著攀到肩頭,明道柔柔的聲音響起,“仙尊,時候不早了,您一路辛苦,我就侍候您歇下吧。”
我慢慢睜開眼睛,冷冷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面孔,一言不發。
明道努力地維持著臉上的魅惑笑容,但在我的注視下,只短短十幾秒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臉色變秘恐慌,身體也慢慢僵硬。
她慢慢退回,從我身邊離開,摸索著下床,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向我施了個禮,轉身就想離開。
我問:“你想去哪兒?”
明道回答:“觀裡地室很多,弟子再找一個地方歇著,不打擾仙尊修行。”
我冷笑了一聲,道:“玄相怎麼教出你這種蠢笨的廢物。你怎麼想的,居然色誘本尊!”
明道身子微抖,道:“弟子不敢,只是曾經聽玉虛師伯說過仙尊夜夜無女不歡,便想著侍奉仙尊,幫仙尊消消乏,沒想過色誘仙尊。”
我說:“這麼說你倒是好意了?那你身上的善人香是怎麼回事?剛才在上面還沒有,這脫光了倒有了,是剛趁脫衣服的時候灑身上的吧,拍花子的下三濫手段也敢用在本尊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死活兩字一出,明道臉色大變,身子不安地蠕動了幾下,便軟倒在地上,不停扭動掙扎,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也不理她,繼續閉目打坐。
呻吟很快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慘叫由高昂變得沙啞。
最終只剩下了有氣無力的哼唧。
睜眼瞧去,明道滿身衣服都扯碎,面板表面抓得鮮血淋漓,全身幾乎沒有一處完好之處。
我哼了一聲,道:“看在玄相的面上,饒你這一回,再有下次,你就這麼生生癢死吧!”
明道不癢了,可也沒了力氣,如同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低低嗚咽著哭泣。
我喝道:“哭個屁,本尊還有千種手段沒有給你用上,有什麼可哭的。我問你,這拍花拐的手段是誰教你的?”
明道有氣無力地回道:“這是玉虛師伯教我的。師尊要在周邊尋替身以備不測,師伯也要納幾個僕役來使喚聯絡,相中了,便遣我們出去給那些女孩下藥,等她們藥性發作,誰也治不好,師伯便會出解除藥性,再乘機迷心竅下念種,只說這女孩兒病根在前世宿孽,治得了一時治不了一世,她發了慈悲心,便收那女孩兒為外門弟子,為她消解這前世宿孽。這善人香就是出去下藥時用的,可以解除對方的警惕。弟子並沒有害仙尊的心思,只是這善人香用在男歡女愛上時,可以讓雙方更加相信對方,全身心投入,達到極致的歡愉,師尊安排我們接待貴賓,都是要用的。我,我不知道這是拍花柺子的手段,師伯沒有講過啊,我要是知道,哪敢用在仙尊身上。”
我問:“玄相身死,她那些替身還在嗎?”
明道說:“都還在,只是師尊沒了,術又沒解,都變得痴痴傻傻。”
我說:“玄相,一個都沒用上?”
明道說:“我去偷瞧過,全都在,一個沒用上。”
我嘆了口氣,道:“真是好手段,能把玄相逼到連替身都沒用上,在密教徒裡怕也是頂尖的法王一流。”
明道說:“那晚鬥法時,我在現場,那人的手段詭異莫測,不光密教法門,還兼雜外道術、正道法,甚至還用到了手雷,百無禁忌,異常兇狠。”
我冷冷地道:“以後不得隨意在我身前施術使藥,這次就算了,你今晚就歇在這裡,哪也不準去!”
明道應了,又躺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從櫃子裡找了藥給自己塗抹好,換上衣服,卻又不敢上床,便在牆角打坐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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