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崇法道:“真人儘管去吧,我留在這裡答對就行。”
我說:“那就有勞道長了,有什麼事我們過後再說。對我,幫我轉告照神道長,這幾天我不能回觀裡住了。”
錢崇法道:“真人放心,我一定轉達。”
我便對那壯實男人道:“走吧。”
壯實男人往左右看了看,道:“道長,人太多了,做個樣子,回頭我這邊也好對外交代。”
說完,從腰裡摸出副手銬來晃了晃。
我笑了笑,配合地伸出雙手,讓他把我銬上。
壯實男人也不多說,當即帶一眾手下簇擁著我上了麵包車。
我被安排在中間的位置,前後左右都有人。
小小的麵包車裡塞進了八個大漢,擠得滿滿當當,起步艱難,發動車吼了好幾嗓了,才慢慢開起來
我便問:“都跟我回去,不留人在現場嗎?”
壯實男人道:“後面還有同事過來,現場的事他們處理就行。”
麵包車沒再打警笛,沿街向前疾馳。
車內眾人都不說話,只有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氣氛有些壓抑。
如此行了二十多分鐘,窗外的路越來越偏,甚至看到了幾塊荒涼的田地,我便問:“你們所挺遠啊。”
副駕駛的壯實男人道:“馬上就到了。”
我說:“這路有點偏啊,怎麼像是跑到市郊來了?”
壯實男人道:“這邊還沒開發完,剩了點地,不是市郊。我們抄的近路,能快點到。”
我說:“抄近路嗎?可你們去現場的時候沒花上這麼多時間,所以你們剛才是在附近嗎?”
壯實男人道:“去的時候,開的快。回去不用搶那個時間。”
我說:“吃噶唸的演戲就是假,你們不是警察,下次找點專業的老千……”
這話沒說完,左右兩側的人突然向我一斜身子,將我緊緊擠住,手中寒光一閃,亮出兩柄匕首,刺向我的肋下。
身後同時響起雜亂的響動。
一條鐵線落下來,套到我的脖子上,並有銳器刺破厚物的沉悶聲音在椅背上響起,這是準備穿過坐椅刺我背心要害。
副駕駛上的壯實男人扭過身子,摸出手槍,探手過來,頂住我的額頭,便要扣動扳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