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當然不是要把地心打爆打出一條直通隧道啦。
周離終歸還是人形生物,他如果真的選擇抄一條名為“地核”的近路,他怕巨人直接復活和自己決一死戰。
打爆地核和直接給巨人屍體打斷腿沒什麼區別。
因此,周離要抄的近道就不是直接朝著地下打出一條貫穿隧道,他選擇的近路是真正意義上的近路。是在確定了那玩意的方向後,朝著最近的道路騎著喜多銀狼一路狂奔的近路。
你確定這是路?
瘴氣之地——病村病村
這是一座已經死去的疫病之村,蟠踞在巨大裂縫底部,像一大片腐爛的傷口。到處是東倒西歪、用爛木頭和破布搭成的棚屋,勉強掛在陡峭的崖壁上。連線它們的木板橋老舊不堪,踩上去吱呀作響,感覺隨時會塌。
空氣又溼又悶,瀰漫著一股腐爛垃圾和沼澤淤泥混合的刺鼻酸味。地上幾乎沒有乾淨的地方,到處是黏糊糊的綠色泥沼,冒著病態的氣泡。
這裡的人,如果還能稱為人的話,大多蜷縮在陰暗角落或搖搖欲墜的破屋裡。他們動作遲緩,身體腫脹變形,發出痛苦的呻吟。有些人像長在木頭上的蘑菇一樣,一動不動。
喜多銀狼踱步在病村的村口,即使是他,也不願意輕易地踏入這片疫病之地。
“這是病村···巨人身上的血肉毒瘡。”
貞德一臉凝重地說道:“病村裡的毒很可怕,就連血肉都不敢輕易進入其中。只要進入此處就會積累疫病,無論多強,只要疫病積累到一定地步就會立刻病變,成為病村裡的一部分。病村裡的人不會死,也不需要進食和飲水。”
輕嘆一口氣,貞德的火焰微微顫抖,“血肉災厄降臨的時候,一些人被血肉吞噬,一些人成為血肉的奴僕,還有一些人進入病村之中,變成這副模樣。”
“這些人是病村還沒有病變時就在這裡的人嗎?”
一旁的維克托問道。
“不是。”
貞德給他的答案讓他有些錯愕,“這些人是自願進入病村裡的。”
病村的人,與其說是活著,不如說是在緩慢地腐爛。他們瘦得可怕,面板緊緊貼在骨頭上,像一層乾枯、發黃的舊羊皮紙。臉頰深深凹陷下去,眼睛顯得特別大,渾濁無光,裡面空蕩蕩的,只剩下麻木和一種深不見底的疲憊。
他們的身體很多是腫脹變形的,關節粗大,手腳像發脹的樹根。面板上佈滿了各種潰爛的傷口和流著黃水的膿瘡,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暗紅的爛肉。
“為什麼?”
維克托皺著眉,問道:“這種樣子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甚至更痛苦。”
“但他們至少還活著。”
貞德給出了一個沒有想過的答案,“而且,他們不用吃東西,也不用喝水。”
維克托愣住了。
周離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那些人。
“走吧。”
拍了拍喜多銀狼,周離平靜地說道:“走大路。”
大路?
喜多銀狼覺得自己快能說話了,因為周離指的“大路”是病村的正門。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喜多銀狼夾著嗓子嚎道。
“他說都是人,不好跑。”
維克托在一旁翻譯道。
喜多銀狼很怕把那些人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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