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二弟、三弟，你等也應該注意到了......”
“那江塵釀酒所用的，並不是什麼先天靈根。”
“先前，倒是我等想錯了。”
老子沉聲說道，神情古怪。
要知道，聖人全知全能，一念洞悉萬物本源。
莫說是這崑崙山中的一切，縱然是億萬裡之外的風吹草動，也休想逃過聖人的感應與探查。
卻沒想到，先前江塵的一罈美酒，竟然讓他們的感應，都是出錯了。
實在是前所未有。
也可見系統的增幅作用，是何等逆天，就連聖人，都無法看透。
話音剛落，元始也開口道：
“不錯！”
“先前那一罈美酒之中，本座感應到了碧桃花的氣息。”
“想必，那正是用碧桃花釀造而成！”
“只是，這怎麼可能......”
相比起老子，元始的臉上，則是深深的疑惑不解之色。
通天更是直截了當，當即毫不掩飾的說道：
“碧桃花？”
“本座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那不過是一種六品靈根而已，連下品先天靈根都算不上。”
“以那種東西釀成的酒，又豈會讓我等聖人都神識清明？！”
通天將信將疑的說道，所謂的碧桃花，在聖人眼中，是根本懶得關注的存在。
不錯！
這也正是三清心中最大的疑惑。
到了他們這般境界，縱然是將黃中李那樣的仙果當零食吃，效果也是極為有限。
更不用說是不值一提的六品靈根了。
“怪哉...怪哉.....”
老子低聲喃喃自語道。
而後，他面色一動，索性開口道：
“揣測無用！”
“本座且推演一番，看看那小子究竟是什麼底細。”
身為聖人，自然早已掌控了鬼神莫測的推演大神通。
推演之下，就連冥冥之中的天機玄妙，都無所遁形。
更遑論一個小小的江塵？！
話音落下，老子當即手掐印訣，開始了推演。
霎時間，偌大的玉虛宮中，道韻神紋交織，法則秩序浩蕩。
大片大片的仙光垂落，如同一方天幕鋪陳開來，浩大絕倫，壯觀不已。
而老子目光銳利，精光爆射，目不轉睛的盯著無窮無盡的法則軌跡。
但，足足半晌之後，老子忍不住眉頭緊皺，神情愈發怪異。
最終，漫天的異象消散，不復存在。
而老子更是身形猛然一震，手中印訣戛然而止。
“這...這是怎麼回事？！”
“本座為何推演無果，根本無法看清關於江塵的一切？！”
老子蒼老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眼皮都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他不可思議的看向元始、通天二人，如此說道。
聽得此話，元始、通天，也是當即一愣，目瞪口呆！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