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這種念頭並不是空穴來風。
而是江塵身為穿越者，本就是相當於異數的存在。
其命運，並不在洪荒天道的掌控之中。
換句話說，也就是沒有上限。
若是此前江塵繼續毫無保留的繼續衝擊，那麼花開十一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看著三清那古怪至極的表情，江塵也知道，自己先前把花開十品這種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還是留一線，不說為好。”
江塵考慮到三清，以及三教弟子的感受，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只是，他這種想法若是被其他人知曉，必然又要滿頭黑線，甚至認為他是故意氣人了。
虧得你小子還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你已經足夠秀了好吧！
就在此時，老子也是面色一動。
“這...江塵師侄。”
“你的氣息，似乎有些強橫的過分了啊。”
“甚至...甚至是有些不似人族跟腳了。”
老子話音落下，元始通天也是面色一動。
感應片刻，二人都面露驚詫之色。
正如老子所說，此時江塵的氣息，簡直稱得上是詭異。
身為聖人，三清自然見識過無數的大羅金仙修士。
但眼前的江塵，氣息卻比一般的大羅金仙，要強的太多了。
而且，其道行之深，根基之渾厚，也完全不像是人族該有的。
三清更加驚憾交加，又疑惑不解了。
聞言，江塵心中也是一驚。
難道自己的底細被看破了？
不過看到三清那一頭霧水的模樣，江塵這才釋然。
顯然，眼前的師尊等人雖然察覺到了自己的非同尋常，但並沒有看出自己半步魔神本源的道基。
想到此，江塵故作不解的回應道：
“這...弟子也不知道啊......”
“也許是之前喝酒的緣故？！”
“喝著喝著...就這樣了。”
江塵面不改色心不跳。
反正三清也知道自己釀酒神異的事情，那隻要將一切都推到美酒的原因上，想必三清也察覺不到什麼異常。
果然！
聽得江塵的解釋，三清大眼瞪小眼，有些驚疑不定。
這麼說的話...倒也有些合理！
但緊接著，三人心中更加震動。
如此說來，江塵釀造的酒，竟然能讓修士本源、跟腳等，都隨之蛻變？
這更加炸裂了！
畢竟，在眾生的認知之中，萬物生靈的跟腳，乃是先天註定。
換言之，任何一個生靈，自從其出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無可更改。
正因此，才有極品先天神靈、普通先天神靈，乃至後天生靈等分別。
而江塵的話，足以稱得上是打破眾生認知了。
這樣一來，跟腳差別也完全可以打破了。
尋常生靈可以逆天蛻變，後天化反。
而天資卓絕之人，也能更加神異不凡。
老子心中大動，不漏痕跡的看了一眼另一邊的玄都。
玄都同樣出身人族，跟腳尋常，天資一般。
可以說，若不是老子煉出諸多仙丹，輔助其修行，玄都都不可能達到如今這般太乙金仙巔峰的修為。
既然如此，那是否也可以讓自家這個唯一的親傳弟子，也獲得蛻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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