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為力？！
女媧這樣的回應，顯然出乎老子、玄都的預料之外。
況且，先前女媧詢問玄都為何修行，在老子看來，女媧必然是要傳下合適的功法，或者說是機緣了。
誰能想到，女媧的態度轉變，竟然如此之快。
殊不知！
女媧先前的問話，看似是隨口而言，漫不經心。
實則，卻也是對於玄都的考驗。
睥睨古今？！
俯視蒼生？！
以及....報答老子的教導之恩。
從始至終，玄都的口中，都未曾提及人族一個字。
就更不用說什麼庇佑人族蒼生的話語了。
他難道不知人族境況麼？！
自然不可能！
但玄都可以眼睜睜的人族羸弱，被妖族侵襲、屠戮等等，卻無動於衷。
原因無他！
在玄都看來，其已經走出了人族，貴為人教親傳弟子。
億萬人族的生死，與他何干？！
寥寥數語，看似雄心壯志，意氣風發，卻也將無情無義展露的淋漓盡致。
正是因此，才讓女媧瞬間好感全無。
此等人族之中的“數典忘祖”之徒，又怎麼值得自己相助修行？！
如此想著，女媧這才有些冷漠的拒絕了。
沉默！
偌大的媧皇宮中，頓時瀰漫出一種讓人倍感壓抑的沉默。
老子面色難看，若有所思，也是在權衡著女媧此話的真假。
玄都則是眸光低垂，眼中卻滿是不甘之色。
女媧聖母，怎麼可能沒有助自己提升的法門？！
良久，老子回過神來，目光深沉的看向女媧，再一次開口道：
“女媧師妹，我等同為玄門聖人，亦是師兄妹。”
“今日我等特地前來，還望女媧師妹不要藏私才是。”
“據本座所知，昔日那截教的江塵，也曾前來這媧皇天。”
“想必...女媧師妹對他，應當是提供了什麼幫助，才讓其有如今這般成就的吧。”
老子語出驚人，引得玄都面色大動，心中一沉。
什麼？！
江塵竟然曾經面見女媧？！
不錯！
尋常眾生或許並不知道。
但當初女媧於冥冥之中召見江塵，也未能瞞得過老子的探查。
此前，老子還有些疑惑，不明白那時發生了什麼。
但時間流逝，他也逐漸做出猜測。
想必，江塵肯定是得了女媧的相助，再加上通天的教導，才能如此進境神速。
否則，同為人族，他與玄都的差距，又怎麼可能會如此巨大？！
老子直接戳破昔日舊事，也有暗暗地威脅女媧之意。
你既為人族聖母，對待江塵、玄都二人，卻是厚此薄彼？！
更重要的是，三清之中，老子才是大師兄，通天只是三弟罷了。
如此，就讓老子更加無法接受了。
話音落下，老子死死的盯著女媧，等待著後者的解釋。
不過，聽得此話，女媧笑了。
她並非是溫和的笑，而是帶著一種古怪的嘲諷之意。
“呵呵...老子師兄，這是在質問本宮麼？！”
他反問老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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