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是這樣嗎?容我再想想。”
老閻家骨子裡都有一個調性,沒有利益的事情,趕著不走撒手後退。
張家樂相信,要是在閻解成面前釣上兩塊錢,閻解成絕對就像那頭驢一樣,勇往直前的向前跑。
這時,一個簡易的冰床在他們的面前緩緩停下,五分錢一個座的那種。
劉勇興奮地大喊:“到我們了,到我們了!”
排在他們後面的是一對母子,小男孩大約六七歲,剃著小光頭,興奮的喊道:
“媽媽,我要坐在最前面。”
母親不停的安撫著小男孩,然後不好意思的回頭看向身後的哥仨。
張家樂連忙說道:“沒事,您先上,我們坐哪都無所謂。”
“小濤,還不趕快謝謝哥哥。”
“謝謝哥哥。”
張家樂摸了摸小男孩的小光頭,示意他可以先上車,別說,手感還挺好。
大家挨個交了錢,坐上冰床,張家樂特意選了一個靠後的位置,他可不想夾在一群老少的中間。
冰床的老闆捂得很嚴實,身上穿著一身厚厚的軍大衣,頭上戴著一頂厚棉帽,帽子下襬捂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張家樂坐穩後,回頭叮囑道:“大哥,您慢著點,我可是頭回坐。”
“放心吧小夥子,我幹這個都好多年了,那技術可是槓槓的,保證你穩穩的。”
老闆就像撐船的船伕一樣,用力一撐杆,冰床也開始緩緩前進,果然很穩當。
隨著老闆撐杆的速度越來越快,冰床也開始滑的飛快,冰冷的空氣略過臉頰,直刮的臉生疼,耳邊也只剩下嗚嗚的風聲,人就好像飛翔一般,貼地而行。
坐在最後的張家樂,甚至還能聽得到老闆的吆喝聲:“抓緊了,掉下去可不退錢。”
張家樂不由得加大手上的力量,麻蛋的,這要是掉下去,真就是丟人丟大發了。
三人之中,只有劉勇騷包的伸著雙臂,嗷嗷怪叫著,惹得冰場上玩耍的人頻頻側目。
張家樂此刻萬分慶幸自己沒有和他坐在一起,現在說不認識那個傻逼,應該還來得及。
十分鐘後,冰床又緩緩的停在了原地。
張家樂有點哆嗦的跳下冰床,倒不是害怕,而是冰車跑起來,刮在臉上的風也太大了。
劉勇的興奮勁這時還沒有過,一下車就拉著張家樂說道;
“家樂哥,咱們好不容易來上一趟,要不再來上一輪?“
張家樂可不願意跟著這小子再去丟一回人,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一個好藉口,開口說道:
“虧你還喊解成哥呢,光想著自己玩了,你解成哥的姑娘還沒有去追呢,解成你過來,我教給你一招,保管有用。”
閻解成瞬間眼冒精光,激動地湊過來。
“家樂哥你趕快說,要是成了,回頭結婚的時候,保準給你送上一條大鯉魚,讓你坐到主位兒。”
坐你妹!
張家樂聽罷恨不得給他一個大逼鬥,好讓他清醒清醒,這姑娘還沒追呢,你就想著結婚的事了!
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說道:“你過去就這麼說,同志,我能不能在你這裡買塊地。”
“然後姑娘肯定會問你,買什麼地,我這裡沒有地啊?”
“你就跟著說,買你的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