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還不想走,但是劉光天多有眼力見,硬拉著光福出了門。
“張哥今晚謝謝你了,我們這就回去了,您早點休息。”
張家樂在屋內叮囑道:“那成,你們也快回去吧。”
關上門後,張家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特麼的,總於是走了,再不走,哥們就要餓死了。
倒不是張家樂小氣,而是這個年代不允許。
想要在這個時代好好的生活下去,就要遵守這個時代的規則。
拿出一個大茶缸,倒上一杯米酒,取出來空間裡做好的菜,美美的吃上一口,再來口米酒潤潤喉,一個字,爽。
張家樂想起前世看過的一首詩: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突入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散入珠簾溼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
他看了看窗外的大雪,不由得感慨道:“真特麼的應景。”
“砰砰砰!開門吶!三大爺開門,砰砰砰!三大爺,解成給我開一下門,我是許大茂。”
張家樂正在屋內喝著小酒美著呢,就聽見院門被拍的砰砰響,老半天也不見三大爺家有人去開門。
用屁股想也知道,三大爺閻埠貴一定沒安好心,想抻一會許大茂,等許大茂被凍得受不了的時候,再去開門。
那樣許大茂還不得好好謝謝三大爺,鄉下搜刮來的土特產還不得留給他三分之一。
就在這時,外面的許大茂改變了策略。
“張家樂,我回來了,給我開開門。”
“哎!”
張家樂嘆了一口氣,三大爺今天對不住了,那是許大茂,好歹也是我兄弟,我不能見死不救啊!
院子裡沒有鎖門的習慣,更不用說外面的院門了,就只有一個門閂,拉開就成。
張家樂披上衣服,快步跑出來開啟房門,剛想要打招呼,就被許大茂的樣子給整笑了。
只見許大茂臉上掛著兩道血痕,棉襖上滿是泥巴,泥巴上又佔了一層雪,頭上的棉帽也歪著,手套也只剩一隻,勉強扶著腳踏車。
腳踏車上面掛著兩個布袋,裝的鼓鼓囊囊的,後座上捆著一個大箱子,估摸著裡面裝著的就是放映機。
張家樂好不容易憋住笑,說道:“大茂哥,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弄得一身的泥。
許大茂一臉的喪氣,有氣無力地說道:
“別提了,今天去鄉下放電影,原本打算明天回來的,也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麼想的,非得今天下雪,要是再下上一晚,別說明天了,後天大後天我也甭想回來。”
“回來的時候想著一時半會下不大,天黑前也能夠回來,沒成想,雪越下越大,你不知道,哥哥我這一路上連滾帶爬的,後來車都不敢騎了,就怕摔壞了放映機,我容易嗎?”
越說越覺得委屈,沒幾句話,許大茂聲音都變得嗚咽起來。
也是,本來下雪也沒啥,誰也沒想到,下雪之前先吹了好幾個小時的沙塵暴,沙子上面再鋪上一層雪,那是要多滑有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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