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扭頭衝著傻柱做了一個鬼臉,“傻柱,你還是先過來眼前這一關再說吧!”
張家樂也跟著在走廊扭頭向後看,就看到賈張氏舉著笤帚嘎達就衝了出來。
“傻柱,你個狗東西是不是不想活了。”
賈張氏拎著笤帚就往傻柱身上打,後面還跟著陰沉著臉的賈東旭,走到水池旁邊,一把抓住秦淮茹的頭髮就往屋裡扯。
“嘖嘖,下那麼狠的手,這該多疼啊!”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被拽走的方向,嘴賤的說道。
張家樂看的嘎嘎直樂,說道:“大茂哥,你可真夠損的,不過我怎麼這麼高興呢,哈哈!”
經過張家樂這麼一打岔,許大茂也不心疼秦淮茹疼不疼的事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恰好說明了許大茂現在的心境。
“走了,兄弟,哥哥今天高興,咱們出去好好的搓一頓!”
“走走!”
……
下午差不多一點的時候,兩個人才晃悠悠的從外面回到四合院。
前院。
“行了,家樂,我先回去補個覺,剩下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就行!”
許大茂今天中午喝了兩杯,現在已經有些暈暈乎乎的,就這,還沒忘了傻柱的事情,拍著胸脯向張家樂保證著。
張家樂笑眯眯的點點頭,說道:“知道了,大茂哥你先回去睡會吧。”
“那行,我走了哈!”
說完晃晃悠悠的向後院走去,喝過酒的都知道,這樣子就是還沒有完全醉,只是處在半醉半清醒之間。
張家樂慢悠悠的回到自家屋子拎了一把躺椅出來,趁著這會太陽當空,躺在躺椅上晃晃悠悠的準備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悠閒時光。
再次睜眼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二點多種。
從躺椅上下來伸了一個懶腰,正好看到三大爺閻埠貴回來。
閻埠貴是剛剛從外面釣魚回來,一進門就看到張家樂在那裡伸著懶腰。
“家樂,今天在家啊!”
張家樂面對三大爺討好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
“回來有一會了,您這也是剛回來?”
“嗨,甭提了,釣了一下午,啥也沒有釣上!”
閻埠貴一臉喪氣的晃了晃手裡的水桶,裡面全都是水聲,倒也不算空手回來,這多少還拎了一桶金水河的河水回來。
閻埠貴回家把桶給放下,又溜達出來找張家樂。
“家樂,你知不知道上午許大茂在後院喊了一嗓子?”
張家樂點點頭,心想何止知道啊,當時他就在一邊呢,不過看閻埠貴這樣子應該是還有後續呢。
“知道倒是知道,不過後來我就出去了,難不成後來還發生了別的事情?”
閻埠貴嘿嘿一笑,剛想打算賣個關子,張家樂立刻就遞上一根大前門,三大爺兩隻小眼睛頓時就笑成了一條縫。
“嗨,那是肯定的,不然你三大爺都對不起這根菸了!”
閻埠貴美滋滋的給自己點上煙,這才繼續開口說道:
“今天上午那賈張氏拎著笤帚生生在院子裡攆了傻柱好幾圈。”
“傻柱的腦袋上都被敲出來好幾個大包!”
閻埠貴吧唧吧唧嘴,似乎還在回想上午發生的那場鬧劇。
“那個歪屁股的沒有出來管管?”
“不能這樣說話,他畢竟是院子裡的一大爺。”
閻埠貴笑著訓了張家樂一句。
“今天一整天,我特麼就清早瞅見了一大爺一眼,到現在還沒有看見第二眼呢。”
閻埠貴搖搖頭,“但凡今天易忠海在院裡,這傻柱也不至於被賈張氏敲得一頭包。”
張家樂聽說傻柱被敲得一頭包,直接笑了出來,“有機會我的去瞧上兩眼。”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傻柱就那麼老實,連手都沒有回啊?”
閻埠貴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傻柱倒是想要還手,但是他心虛啊,他惦記上了人家的兒媳婦,哪裡還敢還手,要我說被揍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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