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停,停一停,都不要再上前了,看把人給打死了,要是真的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來兩個人,把他拖起來給扔到院子外面去,省的死在咱們院子裡晦氣。”
劉光天和閻解成一起上前想要地上的人給拖起來,剛剛架起來就聽到旁邊的許大茂大聲喊道:
“傻柱,是傻柱,這個小偷是傻柱!”
易忠海原本躲在人群后看好戲,反正小偷偷的又不是中院,他也不想管閒事。
現在聽到許大茂高喊是傻柱,連忙擠進人群檢視,沒曾想還真的是傻柱。
“快,快,先把他給放到地上,怎麼也沒個聲音,是不是被你們給打壞了。”
許大茂知道是傻柱以後老高興了,要不是場合不對,都恨不得扭上兩圈。
劉光天也沒有絲毫的擔心,他早就看傻柱不順眼了,以前他老爹被易忠海和傻柱欺負,回家就會拿他和弟弟撒氣,這也算自己給自己報仇了。
易忠海連忙跑到水池邊,拿碗接了一碗涼水,潑到了傻柱的臉上,然後又狠狠地掐著人中,才把傻柱給弄醒。
著急地問道:“柱子,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說著還對傻柱猛眨眼睛,示意傻柱說不舒服好去醫院逃避。
別說傻柱這會還蒙著,就是平時清醒的傻柱,有可能也領會不到易忠海的意思。
一張嘴就是:“我沒事兒,一大爺,我這是怎麼了,身上怎麼這麼疼啊?”
易忠海都要被這頭蠢豬給氣死了,不過眼珠子一轉,立刻又開口說道:
“柱子,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又夢遊了,這不就被人給當成小偷給打了,還好你還沒有走出院子,要是夢遊出去了就危險了。”
易忠海那腦子不得不佩服,眼珠子一轉又想出一招,連藉口都給傻柱找好了。
傻柱這時意識也逐漸清醒,看到自己的身邊圍著一群人,立刻也明白自己的出鏡了。
自己這是被發現了,但是絕對不能承認,於是順著易忠海的話說道;
“我昨晚高興喝了點酒,做夢跑步來著,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真的跑出來了。”
張家樂看著眼前的兩人一唱一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我說兩位,擱在演上癮了,你當我們都是瞎子還是傻子啊。”
易忠海連忙站起來說道:“家樂,我真的沒有騙你,傻柱這孩子從小就有這個病,只要情緒一激動就會犯病,一犯病就會晚上跑出來到處亂轉,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二大爺和三大爺,他們兩個都可以作證。”
張家樂看到易忠海說的那麼正經,心中也不禁暗自嘀咕,不由將頭轉向三大爺閻埠貴。
三大爺閻埠貴點點頭走到張家樂的身邊,說道;
“傻柱小的時候的確有一陣得了夢遊的毛病,就是傻柱他爹走的第二天晚上,傻柱拎著一把菜刀在院子裡滿院子亂竄,把我們都給嚇得不輕。“
“後來還是二大爺發現他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大概有半個小時,他又晃悠悠的拎著刀自己回家了。”
“我們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看到他閉著眼睛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家,脫衣服上床蓋上被子,就好像睜著眼睛一樣。”
“第二天,我們幾個還特意的問過他晚上的事情,可是他什麼也不記得了,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告訴他夢遊的事情。”
“後來我們又觀察了幾天,看到沒有再出現夢遊的事情,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