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個個裝聾作啞,院子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寒風經過穿堂的嗚咽聲。
張家樂碰了碰閻解放,低聲問道:“我看大夥都不說話,誰這麼難搞?”
閻解放捂著嘴小聲的說道:“還能有誰唄,傻柱和許大茂唄,一個25,一個22,兩個都是院子裡的老大難。”
張家樂聽了也是恍然大悟,傻柱一直沒有結婚,他是知道的。
許大茂想來是有物件的事情,大院裡的人恐怕都還不知道。
“說說,怎麼回事?”
閻解放臉色糾結,似乎不好說。
“這應該怎麼說呢,反正傻柱相了好多次親都沒成,許大茂倒是談過物件,但是也沒有成。”
張家樂恍然大悟,大夥之所以不言語,是怕惹麻煩上身,兩個未婚的刺頭,都是一屁股屎,誰佔誰臭。
不由好奇看向傻柱那邊,就看到這個當事人,則東瞅瞅西瞧瞧,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半響後,易忠海敲了敲桌子,面色嚴峻,高聲說道:
“那我就直說了,咱們院子裡有兩個大齡青年,傻柱和許大茂,大傢伙也別嫌麻煩,平日裡多打聽打聽,有合適的姑娘也給介紹一下。”
“往大了說,是積極響應國家政策,往小了說,事關大院的榮譽。”
“下面,咱們說第三件事……”
“哎,一大爺,不興您這樣兒的,我這樣的不算大齡青年嗎?您可不能厚此薄彼,看人下菜碟?”
“哈哈哈哈!”
喊屈的人話音剛落,院裡眾人“轟”的一聲,哈哈大笑。
嚴肅的全員大會,瞬間就成了茶話會。
“鐵驢,你不是說不缺媳婦嗎,咋還求上人了。”
“趙鐵驢,人家街道上說的是未婚青年,你這裡離婚的鰥夫,瞎湊什麼熱鬧。”
“驢子,隔壁街的牛寡婦,聽說正在相親,你明天不如去試試。”
尤其是傻柱,喊聲最大。
面對著眾人的調侃,趙鐵驢也不惱,笑嘻嘻的望著一大爺,等著他回應。
百曉生閻解放小聲的給張家樂科普。
“這個是住在後院的趙鐵驢,應該有三十多歲了,離過一次婚,以前不住在咱們大院,也是剛搬過來二年多,平日裡喜歡喝酒吹牛,大傢伙都叫他趙驢子。”
易忠海鐵青著臉,看著已經失控的會場,還有趙鐵驢嬉皮笑臉的樣子,極不正經,相當可惡。
劉海忠站起來,高聲呵斥道:“都安靜,不嫌冷是吧,早開完會早回家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
易忠海隨後繼續說道:“趙驢子,想要結婚,你就得先有一個結婚的樣子,這樣,今兒在這,你當著大傢伙的面做個保證,什麼時候不喝酒,不繼續偷摸賭錢,我們就立刻給你張羅婚事,怎麼樣,這回答滿意不?”
“是啊,趙驢子,一大爺的話聽清出來嗎,不喝酒不賭錢,就能結婚。”
哪哪都有傻柱,院子裡只要有樂子,那就肯定有他,甭管啥場合。
趙驢子也不甘示弱,高聲反駁:“你自己還是一光棍呢,有什麼資格說我。”
“孫子,說什麼呢,有本事再說一遍!”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