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這時臉都黑了,呵斥道:“大家都是多年的鄰居,別一點小事就要找街道辦?行了,都回家吧,別鬧了。”
賈張氏看到沒有訛上閻埠貴,不甘心還想說什麼,卻被賈東旭扯著離開了。
他清楚既然易忠海這麼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臺階遞過來,他們就得麻溜的下來。
要是把事情鬧大了,真的招來了街道辦,賈張氏被批評教育是小事,花盆的錢他們肯定跑不掉了。
閻埠貴看到賈東旭拽著賈張氏跑得比兔子還快,暗罵了一聲“晦氣”後,轉身對著易忠海說道:
“老易,你看我的花盆錢……”
易忠海黑著一張臉,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塊錢遞給閻埠貴。
“還是一大爺覺悟高,那我就不客氣啦,等到春天花開了送你兩盆。”
閻埠貴高興的接過來,還不忘恭維易忠海兩句。
易忠海緊咬牙根狠狠地瞪了一眼張家樂,轉身快步離開了。
賈張氏回到家後,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低聲咒罵著:“張家樂那個小畜生,遲早會遭報應的。”
易忠海和賈東旭也是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張家樂。
“師傅,張家樂這小子也太猖狂了,我們得想個辦法治治他,要不然他就該翻天了。”
“對,得治治他。”
賈張氏咬牙切齒的附和道。
秦淮茹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婆婆,很明智的閉緊了嘴。
“治?拿什麼治?”
易忠海嘆了一口氣說道:“人家是在街道辦上班,和我們都不搭界,你想找他的麻煩都沒有機會。”
“哎,那小子怎麼那麼好運,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竟然被分配到了街道辦。”
賈張氏酸了兩句,但是心中卻更恨張家樂了。
“行了,回家吃飯了。”
易忠海暫時想不出來整治張家樂的辦法,只能先回家填五臟廟了。
此時的張家樂正臉色陰沉的看著家裡唯一的傢俱大櫥櫃,櫥櫃的大門正大開著,裡面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
張家樂原本還不確定是誰幹的,可是當看到櫥櫃前那小小的腳印時,他就知道是誰了,大院裡的盜聖--棒梗。
棒梗一向都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平時仗著有傻柱在背後撐腰,再加上他每次也就是偷拿一點吃的,還是個孩子,所以大院裡的人即使知道是他乾的也都不會和他計較。
張家樂可是一個四合院資深迷,對棒梗的品性可是很瞭解,小偷小摸不說,對傻柱這個一直幫助他們家的人不但不感激還從心裡看不起,妥妥的就是一個白眼狼。
張家樂也不清點櫥櫃裡的東西,他很清楚那個櫥櫃裡沒有什麼東西。
自己自從得到了系統之後,稍微值點錢的東西他都習慣性的收進空間裡面。
今天早上他急著出門,忘了院子裡還有棒梗這麼一個小偷,結果就變成了這樣,真是疏忽大意了。
雖然自己沒有什麼損失,但是這口氣還是有些下不來。
張家樂倒是想要給自己家掛個鎖,可是那個時候幾乎家家都不上鎖。
如果他搞特立獨行,難免會受到人的非議。
畢竟大家都不上鎖,就你一個人上鎖,這是想要防備誰呢?
還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院子裡有這樣的聲音,那自己的名聲可就臭了。
在如今這個時代,名聲可是很重要的。
無論是以後娶媳婦還是找工作,大家都會看你在院子裡的風評,如果你的名聲太差,工作的晉升也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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