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剛才忘記問了,你們村子裡有沒有一個叫做李秀芬的,她是個寡婦,今年應該五十來歲了。”
張家樂問道。
“李秀芬,五十來歲,好像沒有聽說過啊,你確定她是我們村子嗎?”
大爺問道。
“不確定,我這也是家裡人給說的地址,都是好多年前的是地址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搬家。”
張家樂不確定的說道。
“廣才哥,咱們村的李寡婦是不是就叫李秀芬啊,她不是前段時間開介紹信說是去京城投親嗎,你看這位小同志剛才不是也說他是京城的嗎?這不就正好對上了。”
“是啊,小同志,我們村子的李寡婦,哦,就是李秀芬同志八成就是你要找的人,不過不巧,她前段時間出門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張家樂問道:“那你們知道她去哪裡了?”
“我聽說她好像是去京城走親戚了。”
一個村民回憶道。
“這也不年不節的她怎麼會突然去走親戚了,是不是她在村子裡遇到難處了。”
張家樂繼續問道。
“應該沒有啊,她男人以前是當兵的,打仗的時候犧牲了,她是烈士家屬,怎麼會有人難為她。”
一個村民說道。
那老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又咽了回去。
張家樂好像是一邊喝著白麵糊糊一邊在和村民聊天,可是眼睛卻在飯碗的掩護下,時刻注意著他們的表情。
這時看到老頭好像有話要說,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沒有張口,覺得他肯定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於是端著碗又問道:“她應該是我的姨媽,我調來之前,我母親交代了讓我來看望她一下,現在她既然去京城了,應該就是去我家了,大叔,你能不能和我講講我姨媽的事情,我回去之後也能證明我確實來過了。”
大爺聽到張家樂說李秀芬說是他姨媽,頓時放下心來,說道:
“李秀芬這個人平時基本上都不出門,就是見了面也不說那麼多話,其實我們大家對她不是很瞭解。”
“我們這個村子基本上都姓李,往上數幾代都是一個祖宗,你姨媽的丈夫是我這一輩的。
他們兩口子是在外面結的婚,沒建國之前曾經回來過一趟,住了一段時間又走了。
再回來的時候就是建國後了,不過這次只有你姨媽一個人回來的,說是她男人打仗的時候犧牲了,公社那時候的書記給親自送回來的,還有一個烈士牌牌。”
聽到這裡,張家樂微微一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還特碼的扯上烈士了。
那個老特務會是烈士家屬?這不鬼扯蛋嗎?
“你們公社的書記現在還是原來的那一個嗎?”
張家樂問道。
“還是那個,他可是一個好書記,經常下鄉來村子裡,對我們村民可關心了。”
“就是,就是,劉書記可是一個好乾部,見到我們都會熱情的打招呼,還會問我們平時的生活狀況,給我們解決了不少實際問題。”
一個村民回答道。
“就是,劉書記每回來都會去探望烈士家屬,還會時不時的給他們帶一些糧食什麼的,聽說那都是劉書記自己掏錢買的,沒用公家的一分錢。”
張家樂越聽越懷疑,沒忍住問道:‘你們村子裡一共有幾戶烈士家屬?’
“一共有兩家,一家就是李寡婦,還有一戶是村裡的六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