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自從許大茂娶了婁曉娥之後,張家樂又給他治好了病。
而且還給他講了很多男人出軌導致家破人亡的故事,許大茂就已經收心,不在外面亂搞了。
再加上婁曉娥懷孕,他把全部的心思放到了婁曉娥和孩子的身上,就更沒有心思在外面花了。
淫祠這大半年來,小兩口的夫妻感情可以說是與日俱進,深厚了不少。
兩夫妻在這邊吃得開心,四合院裡的鄰居們可就遭殃了。
那魚湯的香味飄的滿院子都是,大人還好說沒能夠剋制得住。
可是小孩子就不行了,聞著香味撒潑打滾的給家長們要。
後來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媽隨口說了一句。
'不要鬧了,不要鬧了,那魚肉不能吃,吃了魚肉肚子會疼的,到時候就得把你送到醫院,讓醫生在你的屁股上面打一針。'
不管哪個年代,小孩子都害怕打針,聽到掃吃魚肉就會肚子疼,還要在屁股上面打針,小孩子頓時收住了眼淚。
看到這個方法奏效,這位大媽還專門跑出去和左鄰右舍分享了一下。
結果幾家一試,別說,還挺管用。
孩子都不敢再鬧了,也不要著吃魚了。
四合院裡頓時就安靜了不少。
中院,易忠海家。
“老易啊,張家樂好似不在家,這香味是從哪家傳出來的,難不成是傻柱在家裡做魚,可是也不對啊,傻柱,這個點應該不在家啊,這是誰家啊,吃得這麼好。”
易忠海聽著一大媽的嘮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還能借著龍老太太的名義吃拿卡要。
但是自從張家樂住進大院之後,黴運好像糾纏撒航了他們。
不單自己的威望日漸不存,就連靠山聾老太太都癱瘓在了床上。
現在院子裡這些人都被張家樂給帶偏了,一個個都學得猴精。
什麼相互團結,什麼鄰里一家親,互幫互助,都不管用了。
只要設計到自家的利益,大家都絞盡腦汁的護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分毫不讓。
以前自己站在前面一呼百應的局面,再也看不到了。
賈家。
“奶奶,我要吃魚肉,我還要喝魚湯,你去給我要點來。”
棒耿坐在床上以命令的口吻對著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聽到之後也在心中琢磨著可行性,她是知道張家樂不在家裡的,那這魚湯肯定就不是張家樂家的。
只要不是張家樂家的,她就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要回來。
看了看時間,這也下班了,怎麼秦淮茹還沒有回來?
這要是擱在以前,自己還能當個甩手掌櫃,讓秦淮茹去要。
但是現在家裡只有二小一殘,她也沒轍了。
你說,秦京茹不是來了嗎,人去哪兒了。
當然是已經被賈張氏給攆回家了。
他們家只有秦淮茹一個人的工資,肯定是不夠吃了,要是再加上秦京茹一個吃白食的,那生活條件就可想而知了。
賈張氏哪裡會幹吃虧的事情,所以秦京茹過來幫忙了兩天就被賈張氏找藉口給攆了回去。
所以現在的賈家,就只剩下賈張氏,棒耿,小黨和小槐花。
眼看著秦淮茹還不回來,賈張氏害怕再耽擱下去,人家把肉都給吃完了,於是一咬牙站起來說道:
“哼,不知道我們家棒耿還是長身體的年紀,做點好吃的也不知道給我家送來一些,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我老婆子不講情面了,走,奶奶帶著你去。“
說完,賈張氏就雄赳赳氣昂昂帶著棒耿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