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后期!修煉地級的真元功法,肉身強大修有煉體之法,木小子你要小心!”混天擔憂的提醒道。
李木沒有說話,他沒想到還真惹出了一尊先天強者,看樣子對方就是之前王大富所提的王成無疑了。
李木渡江步一動繞過了對方的拳頭,同時天魔九變運轉,龍爪手閃爍著金色的霞光,一爪朝著黃衫男子的肩部抓去。
“磁啦!!”
一聲精鐵摩擦的聲音響起,李木在渡江步的速度優勢下一擊得手,龍爪手抓在了黃衫男子的肩膀上。
然而讓李木臉色微變的是,自己無往而不利的龍爪手抓在對方肩膀上雖然抓破了對方的衣服,但是卻並未傷到對方,只是濺起了幾縷火星。
“好膽!在我王成面前居然還敢還手!”
黃衫男子顯然對李木的急速有些吃驚,但是卻並未放在心上,在他的認知之中,絕對的境界碾壓下,一切的招式都是虛妄,他體內真元洶湧,化為一圈黃色的元氣波震盪而開,衝擊在了李木身上。
狂暴的真元蘊含著強大的攻擊力,李木即便在天魔九變的強大肉身防禦之下,被這一震也吃了個小虧,整個人被橫推出去了十幾米遠,若不是胸口有裂天圖殘片存在削弱了不少攻擊力,就這一擊他恐怕也受不了。
“有些意思,居然也修煉有煉體之法,不過還不夠看!”
王成有些吃驚的用靈識掃了李木一遍,緊接著他再次出手,隔空一掌朝著李木劈下,澎湃的元氣在空中肆虐,化為了一隻土黃色的元氣手印,夾帶著滔天的威勢攻向了李木。
“好渾厚的真元!”
李木吃驚的看著攻向自己的土黃色元氣手印,他不想力敵,腳下渡江步一閃,朝著一側橫移出去了七八米遠。
“轟!!!”
土黃色的元氣手印轟在了地面,在地面留下了一個七八米大三四米深的掌形凹印。
“黃杉弟子,先天修為,這是金玉宗的內門弟子!”
有圍觀者輕聲議論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也傳入李木耳中。
“沒想到還未入金玉宗,卻先樹下了這樣一位大敵!”
李木內心一聲暗歎,正猶豫該如何應付之際,不遠處卻是塵土飛揚,似乎又有人趕來了。
“怎麼回事!誰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在我金玉宗山門前鬧事!”
就在此時,一隊由一名黃衫男子帶隊,身穿統一白色服飾的金玉宗弟子,從不遠處金玉宗山門方向走了過來,很快便來到了場中。
見到這麼多金玉宗弟子,四周原本走上前來圍觀的人全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出去,他們略帶羨慕的看著眼前的金玉宗弟子,眼神中充滿了嚮往。
“我當是誰,原來是王成師兄,怎麼?王成師兄這麼大的雅興,居然和一名後天境界的小輩糾纏起來了,還在山門前大打出手,真是給我金玉宗長臉啊!”
帶隊的金玉宗黃衫男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十分俊俏,一看就是那種很能吸引少女眼球的人,他來到場中之後,先是瞄了李木和受傷的王大富一眼,隨後略帶譏諷之意的看著王成冷笑道。
“劉滄海,這裡沒你的事,你還是少管的好!”
王成瞪了黃衫男子一眼,兩人似乎有舊怨,語氣非常冷漠。
“沒我的事?你別忘了,本月可是我擔任外門執法,這發生在我金玉宗山門的事,我豈能不管啊!”
被王成稱為劉滄海的青年男子冷笑,他的修為也不低,是個先天中期的武者,面對王成這個修為比他高的存在絲毫不懼。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是什麼人,居然在我金玉宗山門口動手,惹起了這麼大的風波!”劉滄海看向李木問道。
“在下名叫李木,受一位前輩引薦,前來金玉宗拜師學藝,誰曾想歷經千山萬水好不容易來到了金霞山下,卻碰見了此人。”
“此人叫王大富,說是什麼雲嶺王家的人,我不曾有半分招惹他,他卻叫僕從堵我去路,還說他族兄是金玉宗的內門弟子,說會有人來接他入金玉宗,搞得好像金玉宗是他家的一樣。”
“我說你有這麼好的條件關我什麼事,我又不認識你,在我面前炫耀又有什麼用,結果他就叫人動手,我迫於無奈制住了這幾名僕從,可這王大富心狠手辣趁機用劍捅我,若不是我點本事就死在了他的劍下了。”
“我本欲教訓教訓他,可他卻跪在我身前,痛哭流滴不斷磕頭求饒,我一時心軟正欲放過他,可他卻不識好歹,想趁機用道符暗算我,我一時失手,弄瞎了他的右眼,還望前輩明見執法。”
李木七分真三分假的將事情的大概經過說了一遍,將責任全都推脫到了王大富的身上。
“你叫王大富?這李木所說可否屬實啊!”
聽完李木之言,劉滄海看向已經站了起來的王大富道。
王大富臉色極為難看的看了看身旁的王成,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明眼人一看便知,李木所說八成屬實了。
按李木之言這王大富也屬活該,只不過想炫耀一番,卻不曾想踢到了鐵板,還是一塊心情不怎麼好的鐵板。
“即便是我族弟有錯在先,你也不應該弄瞎他的右眼,說什麼一時失手,一時失手會有這麼巧剛好擊中眼睛!”
王成臉色冷漠,雙眼之中殺機畢露,死死地瞪著李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