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金眼神鉅變,其實陳家所有的人都倒了但只要他還站著,寶新系仍能屹立,但他要是出了事,陳家這面大旗可就真的折了。
“希望觀裡,能幫陳家度過這個難關”
“這是必須的,祖宗留下的因果我們後人得接著,不然那不是離經叛道了麼”
“你日積月累身上自然凝聚了常人不具的勢,一般的狀況是沒辦法出在你身上的,所以你的家人首先遭了殃,但時間一長你也架不住吞噬,早晚也會出事就是時間問題而已”向缺揹著手有些不爽的說道:“這是再打我們古井觀的臉啊,誰啊這麼調皮呢”
何盡忠有點懵了,有點迷惑,他發誓他聽懂了這兩人嘮的嗑但卻不明白是啥意思,感覺自己腦袋是不是有點短路了。
“那······”陳三金權衡著說道:“先生,知道問題出在哪了麼”
向缺咧嘴笑道:“知道,無非就那麼回事吧”
一天之後,終南山上下來的三人在山腳下上了一直等待的那三輛越野車,全程高速,一天半後進入市區,三輛越野車穿過市區到達郊區。
郊區有座小山,比古井觀所在山丘要大得多的小山,從山下到山上修了一條雙排四車道的路,直通山頂,路兩旁聳立著參天大樹。
山頂有幾處房子,其中最大的一所房子,至少在目前的唐山來講,幾個別墅區都沒有建出比它大的房子。
後來房子建好後,工人曾經在外面說過,人家建的不是別墅,是私家園林。
房前,院外,立著一個牌坊,上面刻著兩個字“陳氏”
山下,通往山上的路旁停著一溜的車,車旁站著一堆的人,翹首企盼著大佬的歸來。
陳三金不在,對他們來講主心骨就沒了。
主心骨回來了,陳家的變故似乎就有眉目了。
三輛越野車停下,向缺卻沒下車。
陳三金十分不耐的搖下車窗,探出腦袋:“都給我滾回去,都挺閒唄,有多遠滾多遠,不消失的以後就永遠都給我消失。”
這才是以往的陳三金!
車外的一群人在陳三金一嗓子下,連遲疑都沒遲疑,眨眼間鳥獸散,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一輛車開到山上,全都奔著山外開去。
在陳家大院裡,陳三金放個屁,只要是聽見的人就得當聖旨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