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另外幾位侍從也紛紛拔刀,指著七月。
“老師!”
痣城香菜和六車拳西也拔出了腰間的淺打,站到了七月的身邊。
“真麻煩,果然還是不該來的...”平子真子嘴裡小聲叨唸著,但也是拔出了淺打,與兩位同學站在了一起。
江婆婆從後廚裡走出來,連忙說:“各位大人請息怒,這孩子年齡還小,不太懂事,您就放過她一次吧,老婆子這就去拿點好酒過來,給各位大人賠禮。”
華貴服飾男子淺笑著緩緩說道:“賠禮就不必了,一點小事而已,都收起刀來吧。”
“是!”侍從們收起了刀。
七月見對方有平息爭端的意思,就鬆了手。
那位被七月按住刀的侍從也收起了刀,他推開攔住去路的六車拳西,跟著華貴服飾男子離開了居酒屋。
七月看著一行人離去的背影,皺起了眉頭,他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位叫霞大路信的人聲望等級竟然是敵視,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沒事了,那些傢伙已經走了。”七月揉了揉莉莎的腦袋,安慰了一下她。
“可惡!這些鼻孔長眼睛上的傢伙!”拳西回想著他們傲慢的眼神,心裡很不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江婆婆過來看了看莉莎,發現她沒有受傷,鬆了一口氣。
七月四人回到座位上,繼續用餐。
...
霞大路信離開居酒屋後,就進入了轎子裡,讓四位侍從抬著離開。
“那位與犬崎對峙的死神,應該就是鹿取道場的繼承人吧?”
“應該就是他了,看到他身邊的靈術院院生了吧?我聽說靈術院兩位新來的劍術老師,分別是綱彌代家的和一個姓鹿取的,他應該就是那位新來的劍術老師。”
“鹿取拔雲齋竟然敢拒絕大人的提議,不過我聽說她病得很厲害,也沒多少時日可以活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她那繼承人還能不能保住道場。”
“這還用說嘛,他那靈壓也就比我厲害一點,等鹿取拔雲齋死了,大人隨時可以拿下那道場,到時候可就不是這個價咯。”
轎子裡的霞大路信聽著部下們的閒聊,一邊回憶著剛剛從鹿取七月身上感覺到的靈壓,嘴角勾勒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幅度。
鹿取道場那塊地還不錯,後面的山林很適合改成狩獵場,道場也可以改成休息的莊園。
他已經看中了這塊地,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收入囊中了。
...
七月回道場時,發現會客室還亮著燈,便去把燈關掉。
回到後院,便看到拔雲齋坐在屋簷緣側邊上喝茶。
“有人來過嗎?”七月將打包的食物遞給拔雲齋。
“你怎麼知道...噢,我好像忘記關燈了...是鳥貴燒誒,去了江婆婆那嗎?”拔雲齋拿起一串鳥貴燒吃了起來,“剛才來了幾個霞大路家的人,說要買下鹿取道場這塊地。”
“霞大路家想要買下這塊地?你沒同意吧?”七月眉頭一皺,看來那位霞大路信對他的敵視,並不僅來源於居酒屋的衝突。
拔雲齋理所當然地說:
“我當然拒絕啦——這裡可是我從小到大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