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箐瑤苦笑,“映雪,你這話就錯了,姐姐是受太后娘娘重視,才有機會到慈寧宮伺候太后娘娘,怎麼可以說是受苦呢?”
宜才人點頭,“嗯,姐姐說得對。”
溫箐瑤:有點扎心。
翌日,溫箐瑤從坤寧宮請安回來,補了一覺,吃了一個午飯,估摸著時間,就讓墨菊替她換了一身素色低調一點的宮裝,把景時安賞賜的那一支蝴蝶髮簪插上,準備去慈寧宮打卡。
“容華,您去慈寧宮,為何不戴上昨日太后娘娘賞賜的那支青鸞髮簪?”白芷有些疑惑,雖然昨日主子說青鸞是妃位才能戴的,但是髮簪是太后娘娘所賞賜的,去慈寧宮是戴上太后賞賜的東西,不是更能討太后娘娘的歡心?要是太后娘娘看到容華沒有戴上她賞賜的髮簪,覺得容華看不起太后娘娘,容華該怎麼辦?
溫箐瑤與墨菊對視一眼,笑著看著白芷,左右言他,“白芷,這皇上賞賜的髮簪不好看麼?”
不僅僅是白芷,就連旁邊的茉莉也點頭,“容華您容貌傾城,不管戴什麼都好看。”
被小丫頭捧著,溫箐瑤心情愉悅,“那就是了,本嬪戴什麼都好看,又何必拘泥戴那一支髮簪呢。”
白芷:容華,你別扯開話題。
因著是去慈寧宮請安,溫箐瑤只帶了墨菊一個人過去。到了慈寧宮門口,溫箐瑤恭敬地對著守門的小太監說道:“公公,勞煩你去進去稟告一聲,沁水閣的容華溫氏求見太后娘娘。”
守門的太監態度雖然比不得高力的殷勤,但也不算差,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容華稍等。”就走進了慈寧宮。
過了一刻鐘,一個看上去是二等宮女的小宮女走出慈寧宮,走到溫箐瑤面前,先是給溫箐瑤行禮,“奴婢給宸容華請安,宸容華吉祥。”
待溫箐瑤讓她起來後,她才繼續說道:“容華,太后娘娘請您進去。”
說完,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帶著溫箐瑤走進了慈寧宮。
才踏入慈寧宮正殿,溫箐瑤就發現太后穿著一身暗藍色的綢緞宮裝坐在上首,低垂著頭,在小宮女的帶領下,走到殿中,才恭恭敬敬地跪下給太后行禮,“嬪妾容華溫氏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娘娘吉祥。”
過了好一會兒,溫箐瑤才聽到太后的聲音,“起來吧。宸容華倒是實誠,說了陪伴哀家,今日就過來慈寧宮了。”
溫箐瑤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全身肌肉緊繃,處於一個備戰的狀態,恭敬地回答,“伺候太后娘娘是嬪妾的本分,太后娘娘既然不嫌棄嬪妾,嬪妾自然要銘記在心。”
做人家小妾就是憂桑,對著太后,連孝順這兩個字也說不得,那是帝后和皇子公主才能說,她只能說伺候。
又是想手撕系統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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