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拉著溫箐瑤的手走到膳桌旁,聲音溫和,“愛妃,用膳吧!”
皇帝那熟悉的眼神,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咬牙切齒,讓溫箐瑤脊背發涼,心中直打鼓,雙腿開始不受控制的微微發抖,她是不是玩脫了,這皇帝擺明了一會就要將她拆骨入腹。
這肯定不能怪她,要怪就怪皇帝沒見識。
一會兒,她會不會死在床上?她現在逃,還來不來得及?
景時安看著在他身旁心驚膽戰地陪吃的小妮子,一口牛肉進口,更是覺得全身冒火,但他還是強忍著,慢條斯理地用著晚膳。
溫箐瑤看著皇帝越吃,臉色就越通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辣的,第一次覺得,她是不是選錯膳食了。
眼看著皇帝放下筷子,在穀雨幾人伺候皇帝與她漱口淨手後,溫箐瑤覺得,要是她留下,肯定活不過明天,她還是逃吧。
“皇上,您已經用膳了,那嬪妾就先···啊!皇上!”
溫箐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帝一把扯入懷中。
“撕拉!”
太監服應聲而碎,炙熱大手力度之大,前所未有,所到之處,都留下被暴力對待的紅痕。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人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溫箐瑤覺得自己快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了,大腦一片空白,趁著一個空擋,忽然翻身做主人,反壓回去。
景時安沒有想到溫箐瑤會突然翻身,一個不防備,被她反壓,那感覺,很是陌生,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原本小妮子在暗處,他不大看得清楚小妮子的模樣。
現在小妮子忽然在明處,燭光搖曳,只見小妮子媚眼如絲,瀑布般的青絲散在她的肩膀和背部,破碎的太監服,只剩一截碎布,僅靠著幾道絲線勉強圍在小妮子的腰間,比那破碎的娃娃還要破碎。
視覺的刺激,讓景時安更血脈僨張,無師自通地由停不下來的俯臥撐變成了劇烈的鯉魚打挺的前半段。
溫箐瑤:啊啊啊!嗚嗚嗚!她好像又做錯了選擇,這狗皇帝,吃了炫邁嗎?
而站在乾清宮門前守候著的馮忠保,一直沒有聽到裡面傳來要叫水的聲音,惆悵地看看滿天的星星,又看看他讓人備著卻一直沒有用過的熱水,不禁輕嘆,看來,他還是對皇上了解不夠,不知道皇上這麼能幹。
翌日,溫箐瑤恢復意識時,景時安早已去了上朝。
好訊息:她還活著。
壞訊息,看天色,她應該是過了請安時辰。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卻聽到耳邊傳來墨菊熟悉的聲音,“容華,您醒了。”
溫箐瑤機械性地扭頭看向聲音來源,就看到墨菊笑盈盈地掀開圍帳,伸手扶著自己,“容華,要先沐浴不?”
“墨菊,什麼時辰了?”溫箐瑤生無可戀,遲到肯定就是遲到了,就不知道會不會是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