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領,烏山坊市因為一頭二階中品妖獸,雪月妖狼帶領的獸潮衝擊,被毀滅了,其中大量修士殞命,烏家更是損失慘重。”
在遠離烏山山脈的一個山洞之中。
計鄂靠坐在獸皮軟椅上,享受一位美婦女修的按摩,聽著下方屬下的彙報,神色沉凝著。
“烏山坊市,居然就這樣被毀掉了?”
計鄂長吐一口氣,面色變幻。
他組建血雲團,在烏山坊市附近劫掠,得以崛起,賺取大量財富。
同時,卻也被烏山坊市,烏家組建的巡查隊,屢次追殺,逃亡。
對於烏山坊市的感情,他還是很複雜的。
同時,又有些慶幸。
“如若我沒有及時離開,怕也會被那一股獸潮席捲,後果難料。”
儘管他是煉氣九層,在煉氣期之中,算得上頂尖。
但那獸潮可是由一頭二階中品,比擬築基中期的雪月妖狼帶領,其中一階上品妖獸怕是不少。
根據傳來的訊息,烏家多位煉氣後期都折在其中了。
他可不認為自己能百分百安全逃離。
“不過,那股奇異的症狀,就算是逃了這麼遠了,還是在啊?!”
想到這裡,計鄂有些苦惱。
當初,在親眼見到二弟萬興生被這股奇異症狀,活活吞噬氣血,化作乾屍而死的悽慘下場。
嚇得他亡魂大掉。
覺得很有可能是築基大修,在找他的麻煩,對他設下類似詛咒的法術。
不敢再逗留,當即拋棄了親自組建的血雲團,直接逃出了烏山山脈,來到了齊國西邊的黑巖坊市,隔絕了小半個齊國。
並重操舊業,收攏了一批劫修,組建了新的團伙,黑雲團,活的風生水起。
卻不曾想,那股奇異症狀,卻如跗骨之蛆,還是存在著,沒有絲毫減弱。
理論上來說,即便是築基大修,也不可能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施展這等手段吧?
至於更高金丹真人?
那更不可能了,整個三國地域,總共明面上也不超過一手之數。
他一個連築基期都不到的煉氣小修,可不值得金丹真人費心思,隨便派個門人,都能把他解決了。
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他著實想不通。
難不成是在烏山山脈之中,不小心觸碰到了某位大人物留下的禁忌法術,詛咒?
雖然躲過了獸潮,保全了性命,卻還是沒能逃脫那股奇異症狀,讓計鄂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不好,又來了?!”
突然,計鄂面色大變。
大喝一聲。
“快,帶一個血奴進來!”
“是!”
下方彙報的修士和服侍美婦,目中都是閃過一絲懼意,趕忙退了出去。
計鄂的喜怒無常,他們都是知曉的。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若是敢妨礙半分,下一刻就會變成一具屍體,代替血奴。
隨後。
一個被捆的嚴嚴實實,如若粽子的煉氣中期修士,被帶了進來。
計鄂走上前,一爪隔開其咽喉處的動脈,手掌將其脖頸握住。
鮮血狂湧,將整個手掌都化為了血色。
卻沒有多的留下來,好似消失不見了。
而計鄂原本有些發白的面龐,逐漸恢復血色。
氣息也慢慢穩定下來。
“還好,我在一個同行的儲物袋之中,發現了一本秘籍,只有一層,沒有頭和尾,卻也可以修煉,還是二階的。
其作用便是吞噬修士的鮮血,提升自己的修為實力。
而這股奇異症狀,雖然多次變化,傷害最大的,便是對氣血的吞噬,這個正好能夠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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