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nVater,meinVater,jetztfasstermichan!父親,父親,他正要抓我來了!
ErlknighatmireinLeidsgetan!魔王抓得我痛苦不堪!
DemVatergrauset's,erreitetgeschwind,父親膽戰心驚,迅速策馬賓士,
ErhltindenArmendaschzendeKind,呻吟的孩子緊抱在懷中,
ErreichtdenHofmitMheundNot;好不容易趕回了家裡,
InseinenArmendasKindwartot.他懷裡的孩子已經斷氣。
......”
叔本華的歌聲猶如悼詞一般,有力而悲愴。
一曲終了。
他緊閉著雙眼,止不住的眼淚潸然而下。
手,輕輕垂在琴的兩旁。
他抬起頭,目光注視著那用五彩斑斕的玻璃所繪製的聖子與聖母。
而就在叔本華還沒緩過這份情感的時候,教堂的大門被毫無徵兆地推開了。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了大門的邊上,叔本華神父依然從容的轉身站了起來。
“抱歉,神父,我剛在外頭的時候,被您雄渾而悽美的歌聲吸引了過來,仔細一聽之下,才發現這好像是舒伯特的《魔王》,這不禁讓我感到有些好奇,為什麼教堂裡,會有這樣型別的曲目,請恕我冒昧。”來人有些拘謹,他在門旁微微一躬身,有意為他剛剛不禮貌地開門表達歉意。
叔本華微笑著“這位朋友,您可以進來一些。”又大方地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來人聞言,又往教堂裡進來了一段。
“嗯?您額頭上的傷...”走近後,來人才發現叔本華的額頭上,竟然有傷。
“哈哈哈,沒關係的,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叔本華笑著用手輕輕撫過額頭的傷口,示意這問題不大。“這首歌只是表達了一個普通的父親,用他的勇氣對抗魔王,而最後他的兒子卻不幸的犧牲,雖然是悲劇,但可以向我們傳遞他對抗邪惡的勇氣。”
他歪了歪頭,面前的這個人,長著一副亞洲面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原來如此。”來人醍醐灌頂般點頭以示認可。
“請問您是...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您,可一下又想不起來。”叔本華壓了壓眉,擠出一個不失禮貌的詢問表情。
“啊,抱歉,沉醉在您的歌聲,忘了自我介紹了。不過,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沒想到神父竟然覺得見過我。”一邊說著,來人從外套的內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證件。
“那可真是太奇妙了。我是社安局刑事二課的保安官李維克。”
叔本華神父的嘴角上,勾起了淺淺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