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的安保人員告訴我,不久前有個醉漢想要來鬧事,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兩位保安官在找的人。”卡茲說罷,讓便讓保鏢從另一個房間裡把人帶了出來。
正是溫格。他已經暈死了過去。
李維克上去認人,才發現溫格可沒有少捱揍。
“非常感謝委員先生對社安工作的配合,那我們也不打擾各位用餐了。”杜蘭假惺惺地敬了個禮,轉過身就要出去。
卡茲沒有搭理他,面無表情地繼續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清酒。
但杜蘭可沒那麼輕易罷手。他停下腳步又扭頭順帶問了句“噢,對了,不知道委員先生對社保會九支隊有沒有印象呢?這個人,就是那裡的副隊長。我聽說九支隊跟你名下的一些物業、醫院、公司之間好像有什麼業務來往?”
杜蘭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又掃了一遍場上那些人,無一不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
“你可能記錯了,也可能是我忘記了。我的業務確實很多,但跟小流氓打交道,可不是其中之一。”卡茲不帶感情地回了句。
杜蘭撇了下嘴,點點頭,算是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又要轉身離開。
“社安局還能出逃犯,看來幹員的素質也是堪憂了。”卡茲還是多說了一句。
包廂的門漸漸被關上。
“逃命還能惦記著資訊部的委員,那看來也是個奇聞啊。”杜蘭也不甘示弱。
門,被關上了。
兩人在保鏢的關注下,把溫格帶離了酒店。
“怎麼樣?”杜蘭問。兩個人扶著已經沒有意識的溫格。
“他說的沒有一句真話。”
杜蘭點點頭,這個情況,他已經料到。李維克在旁邊的錄音以及測謊記錄,不能成為直接證據,但可以成為推斷依據。
“溫格的小手槍被沒收了。”李維克補充了一句。
“嗯,我知道。但是卡茲沒有說過一句這個事情。”
這意味著,卡茲心裡有鬼,根本不想節外生枝,再引起社安的注意。而他願意把溫格交出來,也證明了溫格不掌握核心層面的東西,對他來說不是威脅。
起碼,是卡茲認知範圍內的溫格不掌握這些東西。
已經可以確定一件事,卡茲不是‘那個人’。
而這兩個人直接站在了對立面。
LTED的網路擁有者與老人自殺案的策劃者。
前者已經用這些無聊的事情牽著社安的鼻子溜達了這麼久,他甚至全然不顧溫格的性命,利用他,間接促成了兩人與卡茲的碰面,不管他最終目的是什麼,兩人的心裡都有了明確的預感,這個人,還會繼續行動的。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