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晚上,夏樾翻遍衣櫃,挑了件酒紅色吊帶裙,外面罩了件黑色皮夾克,對著鏡子塗了層烈焰紅唇。
這張臉早已長開,眼尾微微上挑,笑起來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媚氣。
誘惑至極的狐狸。
她坐上計程車報了上次去的酒吧。
到了以後她熟悉的進了一個包間裡,閨蜜林曼也在裡面。
“乖乖,你可總算來了,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
林曼對剛進門的夏樾就是一個大擁抱。
夏樾被林曼勒得差點喘不過氣,拍著她的背笑罵:“撒手撒手,想謀殺啊?”
林曼這才鬆開她,上下打量著她的打扮,吹了聲口哨:“可以啊夏大小姐,今天這身夠勁,準備釣哪個小哥哥?”
包間裡光線曖昧,茶几上擺著幾瓶洋酒和果盤,幾個相熟的朋友正湊在一起玩骰子,看見夏樾進來,紛紛笑著打招呼。
夏樾脫了皮夾克往沙發上一扔,露出酒紅色吊帶裙勾勒出的纖細曲線,隨手拿起一杯香檳:“釣什麼釣,來找你們喝酒的。”
“得了吧,”林曼挨著她坐下,搶過她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上次是誰說酒吧沒意思,再也不來了?”
夏樾挑眉:“此一時彼一時嘛。最近煩心事多,不來喝點怎麼行?”
夏樾也不想要多喝,頂多可以清醒著就可以了。
“我可聽說,你和霍南輝又去上學去了?”林曼一臉吃瓜樣。
這姐妹夠可以啊,跟霍南輝玩上校園戀愛了。
夏樾剛抿了口香檳,聞言差點噴出來,抬手就往林曼胳膊上拍了一下:“吃你的瓜吧,什麼校園戀愛,那是孽緣。”
“孽緣也是緣啊,”林曼嬉皮笑臉地往她身邊湊了湊,“我可看見他上週開著那輛騷包跑車在校門口堵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你吞下去。怎麼,霍大少爺這是轉性了?以前對你也就那樣啊。”
夏樾翻了個白眼,拿起顆草莓扔進嘴裡:“他那是閒的,覺得沒人跟他對著幹就渾身不舒服。你是不知道,他最近瘋得厲害,上次差點把我綁架到車上去飆車。”
“不是吧?”林曼瞪圓了眼睛,“他玩這麼大?那你沒告訴他爸?”
“說了有用嗎?”夏樾嗤笑一聲,“霍家就他一個獨苗,寵得無法無天,估計他爸還覺得他這是‘有個性’呢。”
“誰喊你爸名呢?”霍南輝從門口走了進來。
夏樾皺著眉看了眼林曼,林曼尷尬的把頭扭轉了不敢看夏樾的眼色。
不是這姐沒事吧?不是說好今晚是姐妹局嗎?咋霍南輝還來了?
“呀!霍少爺來了,來來來做夏樾旁邊來。”
霍南輝沒客氣,徑直走到夏樾身邊坐下,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混著酒氣飄過來。
他掃了眼桌上的酒,視線落在夏樾手裡的香檳杯上,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夏大小姐倒是會享受,瞞著我跟朋友來喝酒?”
“我跟誰喝酒,用得著跟你報備?”夏樾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語氣冷了下來,“霍南輝,這是我和朋友的局,你不該來。”
“你的局我就不能來?”霍南輝挑眉,伸手想去碰她的頭髮,被夏樾偏頭躲開。
他也不尷尬,轉而拿起桌上的洋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林曼也沒說不歡迎我啊。”
林曼在旁邊臉都白了,乾笑著打圓場:“哎呀,人多熱鬧嘛……霍少能來,是我們的榮幸。”
夏樾瞪了林曼一眼,心裡把這叛徒罵了八百遍。她知道霍南輝這性子,來了就別想輕易打發走,索性懶得理他,轉頭跟其他人玩骰子。
可霍南輝就像塊狗皮膏藥,她搖骰子,他就在旁邊插嘴;她跟林曼說話,他就湊過來搭腔,句句不離“夏樾你喝這個對胃不好”“夏樾這個遊戲沒意思換一個”。
“霍南輝,”夏樾忍無可忍,把骰盅往桌上一拍,“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霍南輝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姿態散漫,“就想看看,是什麼朋友能讓你穿成這樣來赴約。”他的視線掃過夏樾的吊帶裙,眼神裡帶著點佔有慾,“不過看來,也就那樣。”
這話把包間裡其他人都得罪了,氣氛瞬間僵了下來。
林曼想打圓場,剛張開嘴就被霍南輝一個眼神制止了。
夏樾氣得發笑,站起身就要走:“行,你愛看就自己看,我不奉陪了。”
“站住。”霍南輝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小,“我讓你走了嗎?”
“霍南輝你放手!”夏樾用力掙了掙,沒掙開,“你別太過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