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黃麼,就他聽見被仙人跳的例子,已經不下十起了。
原以為杜維英還要繼續說教,哪知道他話鋒一轉,突然說了一句讓陸安猝不及防的話。
“你要是真想見識一下的話,改天讓天宇帶你去夜場玩玩。這種快餐還是不要碰了,萬一染上點什麼毛病,你一輩子就毀了。”
這句話,讓陸安點頭不是,搖頭又不是。
所以,他只能尷尬地回了一句,“師父,我還沒談過朋友呢。”
杜維英聞言後,頓時哈哈笑了起來,“等回去後讓天宇給你介紹幾個,以你現在的立身,哪個女的不貼過來?”
陸安聽他那麼一說,也好奇起杜天宇了。
那天兩人透過電話之後,他彷彿就像是失蹤了一樣,也不知道去忙什麼去了。
“師父,杜先生這幾天去哪裡了?我怎麼都沒見過他?”
“天宇啊,他回香港去了。我們準備將家裡的生意,擴充套件到國內來。”
陸安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是別人家的生意,自己問多了怕是有些不好。
況且兩人只是假裝的師徒,又不是真的磕過頭敬過茶的。
當即,陸安找出了換洗的衣服,鑽進了浴室裡。
等他洗好澡出來的時候,杜維英已經沉沉睡去。
陸安見狀,便也躺在了床上。
躺下後,他調出了系統提供的那個箭頭。
他面前的那個箭頭,現在指向了西南方向。
陸安見狀,這才收起放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杜維英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爬了起來。
他起床的動靜,把另一張床上的陸安也給吵醒了。
杜維英連忙道歉,“人老了,覺都輕了。要不是這兩天趕路太累,我應該五六點就醒了。”
陸安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現在幾點了?”
“才七點,儂再困一歇吧。”
陸安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聲後,很快就再次睡著了。
杜維英見狀,輕聲換了件衣服,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出了門。
剛一開門,隔壁房間的穀雨就走了出來。
“老闆。”
“你跟我出去走走,順便看看這裡有什麼特色的早飯。”
穀雨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就跟在了杜維英身後。
等陸安起來的時候,杜維英已經逛了一圈,買好早飯等著他了。
“起來啦,快點洗洗吃早飯了。”
陸安答應了一聲後,便鑽進了浴室裡。
等他梳洗好出來後,就坐在床上,拿了一個燒餅啃了起來。
而杜維英則是在另一張床上,說起了接下來的安排。
“一會兒吃完後,我們就去找我父親的那個手下。”
陸安一邊啃著燒餅,一邊含糊不清地問了一句,“對方應該年紀不小了吧?你們還有聯絡?”
杜維英回憶了一下,“我父親離開滬市的時候,他才二十出頭一點,估計現在也就七十多的樣子。
在解放後我們雙方確實沒有聯絡過,但是前些年改開之後,有不少我父親當年的手下,重新聯絡上了我們。”
陸安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那他是做什麼的?該不會還是那啥吧?”
“那倒不是。”杜維英笑了起來,“他和我們一樣,都是搞古董生意的。只不過他做的生意有些上不得檯面。”
陸安頓時一驚,“他是幹嘛的?不會是做鬼貨生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