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所處的位置，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俄國還是國內。
因為放眼望去，除了茫茫白雪，就只有數不清的樺樹松樹。
秦風和六子邊打獵，邊尋找流竄土匪的位置。
從山裡挖出來的金礦，土匪不可能吞進肚子裡自己消化。
要是沒賣給山下的黑市，對方只有跨過國境線，把礦石賣到俄國這一條路可走，這也是秦風選擇沿著邊境尋找的原因。
“砰！”
六子在遠處的林子裡開了一槍。
秦風守在山口，不多時就等到，一群驚慌失措的梅花鹿。
端起手裡的加蘭德步槍，秦風連續扣動扳機。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放倒了四五隻肥碩的梅花鹿。
秦風和六子，在邊境山口的高點，找了處合適的庇護所。
一個反斜面的避風石洞，就在山頂的側面。
北半球的冬季，白天的時間很短。
秦風和六子把獵物收拾好，拖進庇護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好在石洞足夠寬敞，而且反斜面的入口。
就算有火光，距離遠的情況下，也根本看不出來。
他們倆已經在這守了四天了，倆人打的梅花鹿，做成的煙燻肉和風乾肉，都快掛滿山壁了。
這幾天你的功夫，秦風沿著邊境線仔細看了看。
這方圓幾十公里。
唯一能支撐爬犁運送礦石的路，就是秦風腳下的山口。
只要那群土匪想著出貨，就不愁抓不到他們。
這辦法雖然說起來比較笨，但已經是效率最高的方式了。
反斜面山洞，火光溫暖照射。
秦風因為要盯著整個山口，所以後期工作全是由六子負責的。
製作肉乾和煙燻肉，不過是秦風打發時間的方法。
說不清是毛子還是國內的地盤，反正打下來的獵物是自己的。
鹿皮的柔韌性非常好，是製作手套或者皮衣的好材料。
揉制好的上等梅花鹿皮，一張的價格接近一百五十元。
在七八十年代，堪稱是一筆鉅款了。
這樣的鉅款，秦風和六子這幾天，已經賺了十幾次了。
不過處理鹿肉太花功夫。
秦風又不願意做那種，取皮棄肉的暴殄天物的事情，只能剝了皮把肉也全做成燻肉或者肉乾。
這才拖慢了獵殺梅花鹿的工作。
這也就是在邊境，平時基本沒什麼人煙。
而且秦風所處的這個山口，是兩座森林連線的唯一通道。
所有的動物遷徙，幾乎都要透過這個隘口。
換作是盤龍山附近，或者周邊的山，跑斷了腿只怕也找不到這麼多獵物。
秦風用短刀，在石板上把烤好的燻肉，切成薄薄的肉片。
隨即取過火堆邊，烤的噴香的大餅，這是六子出門前，從家裡帶來的補給。
燻肉大餅，原本就是東北地方特色。
秦風在捲餅上，撒了層薄薄的芝麻椒鹽。、
一口下去脂香四溢，燻肉的美味搭配大餅的麥香。
秦風還招呼六子，在火堆邊用鋁製的簡易飯缸。
燒了碗鮮掉眉毛的鹿鞭湯，配著燻肉大餅的下肚，簡直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山洞裡，掛著的燻肉風乾肉，粗算之下，也有近五百斤。
這樣的收穫，也不枉秦風和六子倆人，頂風冒雪的受這麼多罪。
秦風吃完東西，習慣端著狙擊槍，窩在石洞邊的瞭望口。
這個位置，是秦風特別預留出來。
透過兩塊巨石中間的縫隙。
秦風用狙擊槍，幾乎可以看見整個山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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