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面前的是兩名男人,兩人修為都已抵達金丹巔峰期。
其中一人肩上扛著把大刀,臉頰猙獰,面上帶著冷笑,眼神似看待死人,狂妄地叫囂著:“桀桀桀,還可真享受。”
另一人看上去較為溫潤,嘴角噙著抹柔笑,眼神極其狠辣,給人一種不適感,典型的笑裡藏刀:“讓她們吃飽點,畢竟這是最後一頓飯了,就讓她們當個飽死鬼吧。”
“還真有人跟著我們!”
寒冰語一聲驚呼,大手一拂,將地上的鍋碗瓢盆盡數收起,拔出長劍:“你們是什麼人?”
扛大刀的男人有些意外地挑著眉:“你好歹也是千訊樓的少樓主,竟不知我們兄弟二人的名號。”
另一人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扇子,唱雙簧似的隨聲附和:“我是風無痕,我邊上的便是風刀,我們便是四大狂徒。”
姜時願警惕地望著面前的兩人,拉著寒冰語往身後退了兩步,催動體內的靈力:“四大狂徒?你們是衝我來的?”
四大狂徒在修仙界赫赫有名,他們出了名的兇殘暴虐,雙手沾滿鮮血,等同於毒瘤。
他們背靠無量宗,無量宗宗主已是元嬰巔峰期,半隻腳踏進化神境。
縱使四大狂徒肆意妄為,有無量宗宗主撐腰,沒幾人敢對他們動手,況且他們也不是傻子,專挑軟柿子捏,從不敢對硬茬動手。
“答對了,我們就是衝你來的。”
風無痕笑眯眯地看著她,手中的扇子將掛在鬢前的兩條長髮扇起:“你這小丫頭前一陣還是築基期,這麼快便抵達金丹期,若放任成長,往後勢必也是號人物。只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起初,他並不理解宗主為何要讓他們盡數出動去對付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
看到姜時願成長的速度如此快,他這才稍微能理解宗主的用意,不過理解程度也不高。
就算姜時願的修為抵達金丹期,照樣不是他們的對手,隨隨便便派兩人足以對付,讓他們盡數出動屬實有些大材小用。
姜時願皺著眉,五官精緻的臉龐帶著疑慮:“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對我動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風刀將扛在肩上的刀取下,伸出舌頭舔舐著刀身,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手中的劍:“冰妍劍的眼光實在是差勁,竟選擇一個小毛頭為主,也不想想小毛頭能否守得住這把劍。”
姜時願垂眸望向了手中劍。
若只有一人,她還能拼死一搏,但面前有兩人,修為都到了金丹巔峰期,想對付沒那麼容易。
寒冰語吹了聲長哨。
悠揚的哨聲隨著風掠向了叢林,然而,叢林內靜悄悄毫無動靜,千訊樓的人並沒有出現。
風刀咯咯笑起,輕蔑地抬起眼簾,大手朝著叢林勾了勾,兩道身影同時被拖出。
暗中守護寒冰語的修士已被打暈,兩人身上皆有少許擦傷,並無性命之憂。
“你的人已經昏迷了。”
風刀好心提醒著:“少樓主,我們要對付的是姜時願,這裡沒你的事,你趕緊把這兩人帶走吧,省得我們傷及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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