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媽媽。
是記憶中，偶爾抱抱他的媽媽。
“顧總，愛一個人不要看她說了什麼，要看她做了什麼。”江特助看著變態在自己的召喚下漸漸恢復理智，滿足感爆棚。
顧霆似笑非笑，“她當著我的面兒表白盛淮。”
他的手落在江雨寧白皙的肩頭。
“嘭——”
一件衣服蓋過來。
罩住顧霆的腦袋，他眼前一黑，煩躁的扯下衣服扔到地上，“江特助！不想幹就給我滾蛋！”
“顧......顧總.....”江特助訕訕一笑，“您要不先看看影片？第一段是江小姐看你的眼神，第二段是她對盛淮說話時候的目光，第三段是盛淮刺激你的時，江小姐的反應。”
顧霆哪裡想看。
江特助硬塞給他，還在一旁解釋。
“看到了嗎，江小姐看你的時候，眼睛亮晶晶！”
“再看她說喜歡盛淮時，簡直是一雙死魚眼，沒有感情，全是辣眼睛的演技！”
忽然，江特助感覺到殺意襲來。
他抬頭對上顧霆殺人一般的目光，抬手給自己嘴一巴掌，“呸，這張嘴真不會說話。”
顧霆認真對比兩個影片，發現確實如江特助所說，江雨寧說自己喜歡盛淮，蘇韻不配的時候，像是一個背臺詞的小學生，毫無感情。
而她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些情愫，還有......貪婪。
這個小財迷。
顧霆無聲嘆息，因嫉妒而狂躁的心頓時安靜下來。
“最後一段，顧總你認真看。”江特助道：“盛淮刺激你的時候，江小姐看盛淮的眼神兇巴巴的，像要吃了他，還打了幾下空氣拳，給您出氣呢，如果這都不算愛，這都不算喜歡，那什麼才算。”
顧霆不僅看到了江雨寧揮空氣拳打盛淮，還看到她一會兒看自己，一會兒看蘇韻，垂在身側的手指頭收起三根。
“顧總，其實您和江小姐是兩情相悅，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江特助慶幸自己聰明，及時調出思政樓上的監控影片，否則，顧霆已經犯罪了。
“如果寧寧真的喜歡我，在醫院的時候，她為什麼那麼抗拒。”顧霆想到江雨寧害怕自己的眼神，心頭一痛。
江特助抓耳撓腮，“顧總，你都給人打鎮定劑了，誰不怕啊，我一個成年男性都怕，您要是再刺激她，你們真的沒有未來。”
誒，自己這個特助不僅要操心公司的事，還要操心兩個戀愛小白的愛情觀問題。
顧霆沉默良久，聽勸的把江雨寧抱到床上。
“顧總，畸形的戀愛固然刺激，健康的戀愛才能長久。”江特助給顧霆上愛情小課。
顧霆從回憶中回過神，他看著鏡子裡江雨寧驚喜的模樣，心一下滿了。
“你真讓我意外。”江雨寧眉眼彎彎，“好吧，看在這套珠寶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如果你再對我用鎮定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顧霆心頭一沉，萬分慶幸自己沒有傷害江雨寧。
“只要你乖乖地留在我身邊，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顧霆幫她扣上項鍊的暗釦，望著女孩白皙的天鵝頸，喉結滾動，不由自主低頭在她後頸上親了一下。
灼熱的溫度瞬間蔓延到全身，江雨寧一個機靈，連忙轉身。
下一秒。
顧霆一隻手扣住女孩的腰，吻住她如花般一般柔軟的唇瓣，深深地親吻，將心中的不安，嫉妒，和佔有慾全部融入這個瘋狂的吻裡。
江雨寧被親得腿軟。
很久之後，顧霆才放開江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