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老命了。
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一共花了多少，讓管家報銷。”顧霆看著與江雨寧別無二致的BJD娃娃，“都出去。”
江特助抹了一把冷汗，屁股著火一般離開。
幸好他心眼子多，考慮周到，讓商家發貨的時候給BJD娃娃穿了套衣服，否則，自己工作肯定丟了。
和江雨寧等身高的BJD娃娃漂亮得不可思議，顧霆伸手碰了下，矽膠材質，很柔軟，手感和真面板差別不大。
顧霆將娃娃搬運到書房的暗室裡。
暗室中除了之前擺滿了江雨寧的照片之外，還多了一幅畫。
是江雨寧在京大校慶時畫的那一幅。
換了睡衣，顧霆沒有回到自己的臥室，而是去了粉色的房間。
他不喜歡粉色。
只是想試試江雨寧喜歡的。
蓋上同款被子，顧霆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缺點什麼。
十分鐘後。
他將等身高的BJD娃娃從暗室裡抱出來，換上江雨寧穿的衣服，將它放到床上，摟著睡。
顧霆喃喃道：“我不是變態。”
幾分鐘後，顧霆再次睜開眼，“真不是。”
他到底沒有睡著。
BJD娃娃再像也不是真人。
而且把它擺在床上確實有一點......變態。
算了。
顧霆將關節可以活動的BJD娃娃放回暗室，讓它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手裡抱著江雨寧畫的那幅畫。
此刻顧霆突然理解有些人的收藏癖。
僅僅是收藏與江雨寧有關的東西，顧霆便覺得很滿足。
“麼西麼西。”
手機振動。
顧霆看到江雨寧發來的資訊，“在。”
江雨寧：【鴨鴨，你們部門距離總裁辦公室近嗎？】
見她打聽自己的事，顧霆心情愉悅：【不近。】
那邊沒聲兒了。
顧霆挑眉：【我是他的助理。】
江雨寧：【你們總裁喜歡什麼，吃的，玩的，用的，什麼都行，別說他喜歡工作。】
江雨寧可不會cos工作哄顧霆開心。
顧霆：【喜歡他？】
江雨寧可太喜歡顧霆的錢了，就是不知道送什麼好。
小說中蘇韻從未送過顧霆什麼禮物，倒是顧霆給她花錢從不吝嗇，幾十萬的衣服，幾百萬的包包，幾千萬的珠寶手指，十多億的大別墅，甚至將自己半副身家都送給了女主。
江雨寧正猶豫怎麼回答，顧霆那邊來了訊息。
【從未有人送過他禮物，你送什麼，他都喜歡。】
想送顧霆禮的人不計其數，都被江特助擋了回去。
他的父母是為愛至死之人，相互糾纏了半輩子，已經耗費全部精力。
生下顧霆，也只是顧氏需要一個繼承人。
顧霆從小到大擁有一切，卻連一份親人的禮物都沒有。
江雨寧愕然，這也太可憐了，她有些心痛。
難怪顧霆偏執，瘋批，性格陰暗。
成長中，錢不能少，愛更不能少。
江雨寧給顧霆發了5200的好處費，又查了對方的生日，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昨天顧霆臨走前告訴江雨寧明天要去老宅一趟，見一見老夫人。
第二天十二點顧霆處理完事之後來接江雨寧。
兩人備好禮品前往老宅。
一進門，就看到蘇韻。